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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声音沙哑之极,重楼一字一顿:“以灵力直接凝聚,想穿什么衣衫皆可。”

“重楼……”飞蓬手臂紧了紧:“汝还记得,前两天,你中途出去过几个时辰,说是有要事吗?”重楼点点头,飞蓬又道:“神农……前辈又来了一次,还有一位……我看见便意识到,那是女娲娘娘,他们仔细研究了一下,最后告诉吾……”其语气有些艰涩,脸上更是一片薄红:“我的神魂,正常需要在灵力密集区域……修炼千年才能彻底融合突破,不过现下有一条捷径,就是风火相融……既然不吞噬,偏偏又是伴侣,那么想要做到风火相生,你我可以……双修……”

“……”重楼忽然叹了口气,一时间什么欲圝望都没了,被他抱着的飞蓬表情有些迷茫,眼睛里全是问号,其苦笑了一下:“汝急于恢复力量,吾会提供最好的环境和资源……然飞蓬,双修比通过神印查探更甚!你真的能完全适应和信任……我的灵力运行游走于汝体内吗?”

飞蓬张了张嘴,可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实际上……以奴圝隶的身份被带到魔界,又以祭品的方式被进献给魔尊,但阴差阳错之下却知晓,自己曾是何等……光辉璀璨、声名显赫!这一切的一切,对封麒来说像是一场梦,于一朝世事变幻的飞蓬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哪怕他与魔尊重楼似是相互喜欢,然真正认识……也不过是十天半月而已。

“魔尊说的有理……”面容清冷淡漠,神将在对方脸色一变想开口前打断:“吾去天魔族借宿好了,正好大家上次送了我空间法器并铭刻了瞬移法阵……”话音未落,飞蓬已给自己身上加了一件白衣,他起身就走、毫不犹豫的态度激怒了重楼,下一刻天旋地转直接被丢到床上:“唔……你**……”眸中闪动幽蓝色的波光,飞蓬毫不客气一拳砸向重楼,同时屈膝鼓劲狠狠向上撞去,神将激烈的反抗让魔尊红瞳里血色弥漫,心底的嫉恨一时间沸反盈天。指甲滑过衣襟,将新穿的白衣划破丢到床下,其接下来的动作与其说是镇压,倒不如说是逗弄,力气远不如对方的少年轻而易举被制服,眼神几欲喷火的怒道:“你敢!唔……”被堵住嘴时满心愤懑还有少许不自知的委屈,飞蓬不假思索便狠狠咬了下去。

重楼额角青筋直蹦的松开他,眸色暗沉的冷笑一声:“汝以为吾不敢?”随其话语,飞蓬被翻身按于床上,魔力凝结的锁链将其双手固定于头顶,手指毫不客气侵入紧致的后圝穴,抠挖划拉的动作令少年僵了一下再度拼命反抗,覆在他背上的重楼直接以空间之力缚住他乱蹬的双腿,挥手将之拉开到最大,

他嗤笑一声道:“困兽犹斗,何必否?”

接连顶入几根手指微微用力撑开,不一会儿就把穴口扩张到最大,感受到手指倏尔拔出、滚烫的阳圝物蓄势待发的抵着入口,觉得无力回天的飞蓬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他咬唇不无疲倦的心想,或许……高估了自己在重楼心里的地位。耳畔突然传来一声轻唤:“……飞蓬……”神将轻轻闭上眼睛,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身上的魔尊幽幽一叹:“别去天魔族……”空间束缚蓦然解开,重压随之散去,飞蓬睁开蓝眸,便见重楼孤峻的背影:“抱歉,我不该迫你,可是……别去天魔族……我……嫉妒。”

不提躺在床上的飞蓬满心带着丝丝缕缕甘苦的迷惘,再次泡冷水的重楼心中充斥庆幸,幸好注意到了飞蓬完全沉寂下去的气息,及时压抑欲念的停了下来,不然……他暗自苦笑,以风云之子敏感的心性,只怕会对自己于他的感情产生难以消弭的怀疑,但接下来……魔尊微微蹙眉,在心底掠过无数秘境的资料,并整理出风属性灵力最旺圝盛之地。

正发呆的飞蓬被瞬移到床上的重楼拉到怀里,他回过神来侧头瞅着对方,刚开口便被一个吻打断,然重楼只是浅尝辄止,顷刻后就放开,其一本正经道:“过两天,吾让溪风详细查一下几个风属性密地最近的情况,便带汝过去修炼,直接进入少有人打扰的最深处,如何?”飞蓬蓝眸闪了闪,在重楼温柔的视线下,本就心有触动的他弯弯眼眉,凑过去回了一个吻,才于其怔忪的表情中拉过被褥,阖眸应声:“好。”

6、往事闲徵梦欲分

二十年后,魔殿,书房

溪风、玄霄、云天青、羽墨、南柯几位麾下嫡系魔将正脸色各异的站于桌案前方两侧,一个表情愤慨、面容暴烈的男子被压跪于地面,坐于椅背上的魔尊瞥了共工一眼:“也就是说,这是烽火军团送来……咳……”在部下们或诡异或忍笑或深思的神情中,他略过神族现今一代掌权高层之真实目的道:“给本座的礼物,说是……”

溪风接口一脸正经:“没错,太子长琴和五行战将表示,希望用共工……换回天帝之女九天。”实际上,暗中的意图不过是希望尊上为飞蓬将军的恢复多多尽力罢了,哪怕他们本身也知晓……即使不送共工,尊上也不可能放着飞蓬将军不管,毕竟……已经算是……修成正果了。

抽了抽嘴角,重楼深以为烽火军团强者找的理由很不错,但是……魔尊眯了眯眼睛,终究以魔界整体利益为重:“告诉他们,本座愿释放女魃、应龙,另因往昔交情,吾曾于神树带走玄女夕瑶神魂并帮助其凝魂聚魄,如今亦一并还于神界,然共工……还没资格换回天帝之女!”

知情甚多的玄霄不自觉的眼皮跳了跳,溪风、云天青更是忍不住向重楼投来‘尊上您是不想痴情一片的神女哪天和飞蓬将军碰面吧?’的眼神。重楼身后的屏风内忽然传来一声似是茶盏磕于桌面的声音,在场的魔将和怒目而视的叛族水神皆一惊,魔尊悄然握掌成拳,垂眸状若无事的继续道:“至于共工……”他挥手解去部分束缚令之能够开口,才玩味一笑,语气森寒:“本座觉得,天魔族定然会很乐意看见汝!”

“重楼,你堂堂魔尊难道要说话不算数吗?”知晓去天魔族会是什么下场,没心思想屏风后之人是谁,共工急切的想要自救:“三千年,汝让吾所做之事,我哪件事没完成?你怎能……”

“哈!”嘴角微微上扬,重楼露出一抹毫无感情的冷笑打断其言:“当年堵住你,本座确实说过,只要汝束手就擒,再接受禁制、听命行事,本座和昔日的兽族高层,就无一会对汝下杀手……此言本座迄今可有违背?!但天魔族却非是吾兽族高层所转变!”

共工的表情凝滞,魔尊充满杀意和鄙夷的眼神让他明白己身结局从开始便已定下,心底发寒、自知再无活路的昔年兽族水神破口大骂:“魔尊,汝过河拆桥,背信弃义!”

没等几个魔将出手镇压死到临头还敢对魔尊口出恶言的水神共工,重楼身后的屏风内就走出一个白衣少年,他笑意清浅淡然、气质温润如玉,但共工本来还准备继续的骂声直接哽在喉咙里,眼神全然是一副见鬼的样子。哪怕无有记忆,神将也被水神一句怒骂勾起了潜意识里的厌恶,他张口便是看似温和实则冷嘲热讽之语:“多年未见,共工前辈安好,只是这过河拆桥,背信弃义之指责……本将以为它难道不是更适合您吗?!”

“在兽族高层勉力支撑、战局形势颇为艰难时,是谁主动派亲信相柳秘密联络本将?”飞蓬弯了弯唇角,看共工的眸光淡漠如视蝼蚁:“又是谁,率领兽族主力部曲投降还不够,为日后能在神族过的舒舒服服,故而提议本将与之假借神农大神踪迹设宴,坑杀无数兽族战将?!更别说,你还苦心孤诣、暗出奇兵,意图谋害旧主蚩尤!”昔时的神族统帅此刻的笑容毫无温度:“身为兽族元老,汝不忠不义,后入吾神族,表现也毫不逊色于前!”飞蓬深吸一口气:“呵,当年水魔神沧溟身死……本将怎么就为了大局为重,没狠下心来诛杀你……才给了汝两度叛族之机会!”

“……”对飞蓬居然没有魂飞魄散这个事实感到惊骇不已,共工缓过神来即时反驳:“然吾好歹对神族有大功,反倒是汝……身为人神联军统帅私通敌酋,致使兽族逃入九幽,如斯大罪本便该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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