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尝试著经营。
他没抗拒新婚之夜。他同意了易祺的挽留。他愿意守著不犯那两条戒律。
至于其他的?就只有上面的那些。
他……他心底,真有把易祺当作伴侣处著过么。
米渊紧抓衬衫,苦笑地承认,没有吧。
自己其实更重视自己的自尊、自己的安全感。他想在任何状况下,优先保护自己。
但同时,他却又享受著易祺的追逐、易祺的照顾,甚至享受他的独占欲。
而易祺若是因此心冷了,也不让人意外不是?
米渊看向身边侧躺著、闭眼歇息的易祺。
漆黑的碎发盖在他饱满的额头上,显得年轻许多。
然而闭起的眼,没有变得柔软。不见舒缓的眉心,反而更疏离冷漠。
即使没弄懂易祺怎么想的,米渊不想弄错自己的。
如果在意已经放了进去,那么现在是该收回?还是去争取?
垂下眼,米渊把刚穿上的衬衫又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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