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会,牛排和意大利面她还是拿手的。
可一转眼,秦江江便又叹了一口气把东西放回冷藏区,“偶尔我也想吃点中餐啊。”
“那回家不就行了。”
秦江江立刻摇头,“我才不要,回家?那是一种折磨好不好?我妈肯定要烦死了。”
她说着,却发现苏夏默不吭声的往前走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slivia?”秦江江有些不解的问。
“哦,没事。”苏夏反应过来,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推着车往前走。
又是两年,她失约了每年的圣诞节之行。
回忆起来,其实回国以后,几乎在机械化运转之中,她根本没有想起过,有时候圣诞节都过了一个月,才会想起来,原来已经过了。
而且那之前,苏秋还未曾醒过来。
她要怎么回去?又怎么跟妈妈交代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前往。
母亲无数次宽容的怀抱是他们避风的港湾,哪怕是一些些的温暖,他们都永远不够似得汲取。虽然已经走了很久了,但是她每次想起那个从小对他们犹如亲生孩子一般的母亲,都是安静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在父母面前,俯首聆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足够有力量支持起自己,忘了曾经。
可苏夏一直不晓得,苏秋就是想要她忘了曾经,完全忘记,忘了她是苏夏,忘了苏彻。忘了左蓝忘了苏幕,忘了自己是苏家的一员。
他想让她成为只为自己而活,让她肆意流放自己的光芒,让她因为工作而生气勃勃,不是一如同以前。死灰沉沉,没有一点生息。
他妹妹因他而灰暗的人生,他要悉数还给她,即使可能不完全,不像最初那么好。但他已经为此做出了足够的觉悟。
有些事情不是谁都能左右的了的,要是真的能重新开始的话。莫遇在那一年就可以选择隐姓埋名,活在世界另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他不会如此拼命地努力,不顾的一切。他就是想要回来,哪怕前路困难重重……
如果他不会来,也许一切都会结束。
这个世界上也不过多了两个可怜人。
那么其实也算不上可怜,既然可以选择这样,那么就不是那么的把对方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惦念一生。
这是一场选择。
在这场选择中,他选了前者。
“那,苏夏,你老公在家吗?”
“不在。”她记得她说过。
“其实我觉得吃饭也没意思,咱们去你家看看吧,虽然一直在隔壁,可我真好奇装修。”秦江江兴致冲冲的凑过来,悄声问:“你们睡一起吗?”
苏夏抿唇微笑着侧过头来,“江江,你都说了,他是我老公。”她看着她说。
秦江江好奇的问,“那,你们做了吗?”
“……我们回去吧。”
“诶诶诶,别走嘛,我不过就是问问啊!”
正当苏夏一路往商场外走的时候,迎路撞过来一人,他带着鸭舌帽,一副巨大的墨镜,跟苏夏撞了个正着,苏夏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了一眼,结果那个人却一步走上来,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腕,“你……!”
隔着墨镜,苏夏看不清他的脸,皱着眉说:“先生,请你放手。”
秦江江在一边悄悄的说:“这不是你情人吧?”
“想太多了你。”苏夏斜了她一眼,眼前的男人却还不放手,苏夏正想甩开,他却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他推了推墨镜,“没想到我会再遇到你……”双手插着风衣的口袋,又迅速的走开了。
苏夏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眉间蹙起,秦江江说:“这到底是谁啊?”
“我们走吧。”谁知道呢?
秦江江参观了一番别墅以后,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就是他们俩的卧室了,结果打开衣柜一看就直摇头,“苏夏,这可不行,你晚上就穿这个啊?你们可是新婚!”
苏夏还以为她说什么呢,撇过去一看,秦江江手里拿着的就是她那件长袖灰黄色的格子睡衣,苏夏挑起半边眉梢,“怎么?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想venn莫怎么会对你这么一个性冷淡的家伙感兴趣。”秦江江摇摇头,扔掉手里的睡衣。
“林深对你一样深感兴趣,不是吗?”苏夏笑,心里却渐冷。
这样一说,秦江江的脸色灰暗了下来,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slivia,我可能也要结婚了。”
“跟林深?”
“恩……”
“你有什么不满吗?”
“为什么你们问出来的话都一个样子!”秦江江气愤的蹂躏着抱枕。
苏夏走了过去,“那么秦大小姐,我看你好像并不开心啊。”
秦江江低头,“我也不知道……林深挺好的,对我也好,家里也满意,我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就是缺了什么似的。”
“他身体不错吧?”
秦江江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你!”
“我什么我,”苏夏说的理所当然,“我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况且你不是每天活得多彩多姿吗?怎么样,那些人里面?”
秦江江闭了闭眼,干脆说了出来,“是他没错啦!会让我很满足,但是我们之前没有爱情不是吗?”
苏夏忍不住笑了,“这个世界谁还相信爱不爱的?”
秦江江看着她,幽幽的说,“那么你也是吗?真的一点都不幸福?slivia?”
苏夏恋上的笑容渐淡,秦江江又说:“slivia,我以为你是不会委屈自己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你结婚再让我震惊,我都觉得,你一定是嫁给了自己爱的人。”
“也许吧。”半响,苏夏弯了下嘴角。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真的是那样的人吗?高傲倔强,眼界高,心性高。不会委屈自己分毫?那么她现在又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