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一长假结束,金妈过来接孩子回去,金蛋儿还眼泪汪汪地抱着冯易的袖子。
“冯大哥,等我毕业了一定要跟你混。”
“哎呀,小孩子宠坏了,他舅也真是的,也不管管。”金妈掩住嘴抱歉地笑着。
马局长还以为她是指冯易,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小陈。哎,这想管也得管的住啊。
冯易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母子,片刻后才出声问道,“金妈,在下想打听一件事情。”
“啥事啊?”
“您可记得家中有逝于此地的亲人”
金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又抬头盯着冯易看了半天,神色渐渐变得惊异。“我小时候,跟着金蛋儿他太姥爷来这上过坟,都多少年过去了,你咋知道这事”
“在下想问,此墓为何人所立”
“我也不清楚。我们陈家世代都在洛阳,只有这位的墓…既是个外姓,又立在外地。到了陈乐这一辈人丁稀少,我们就没再去拜过了。不过…那墓是以前留下来的,跟家庙里供着的几位挺像。我觉着应该是一个人立的,也就是写族谱的那位。”
写族谱的那位,可不就是陈中秋吗?
金妈顿了顿,问道,“莫非地里埋的…是冯大师的先祖”
“算是吧。”冯易笑笑,轻拍了拍金蛋儿的头。“令公子耳根聪慧,将来必成大器。金妈大可放心了。”
“哈哈,借您吉言啦。”金妈的表情放松下来,眼窝里布满了一位母亲对儿子殷切的期望和关爱。
翌日,马局长的升职信就下来了,从县到省,这可是迈了个大台阶,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来祝贺了,免不了又给艳阳天送了笔生意。
酒至憨处,小陈神秘兮兮地对马局长道,“局长,你猜我昨天送人的时候在车站碰到谁了”
“你说老谢呀”
“还有呢?”
“难不成…还有李沉风?”
“那倒没有,不过他挖走了李道长的那两个小徒弟。”
“呵!那李道长现在可真要孤独终老了。”马局长哈哈笑起来,桌上的一众宾客也纷纷乐得附和。
小陈歪着脖子又道,“听说这都是为了对付李道长那臭脾气的,孤立无援,李道长这回恐怕要输咯。”
“我看那老道倔得很,要他服软还得等个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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