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下可是正经人。”
冯易脸别到一边,就瞧见马局长书桌边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有个留着短发的女人正捂着嘴偷笑。他看傻了眼,慢慢飘到桌前细细端详。
马局长注意到他的动作,心情也是忽的暗下来。
那是他亲手为妻子拍的唯一一张照片,上面蒙着的薄尘提醒着他,自己有多久没在意过了。撇开照片,他甚至已经想不起妻子的容貌,只是记得她的牙很齐很白,在太阳底下像是在发光。
马局长忽然惶恐起来,原来自己也是这种人啊。
不得不承认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冯易将脸贴近了,马局长听到他微微的抽气声,“在下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画像,真是绝了!”
马局长懒得解释。
他本有午觉的习惯,此刻也不想休息了,想赶紧把这个瘟神送走。
马局长拿上车钥匙,“走吧,我带你去找人。”
俩人来到县里的派出所,片警热情地跟马局长客套,拉完家常后说档案不在他那,要去市里的警局。
马局长开了三小时的车来到市里,人又道是只有近期的人口档案,古人的要去博物馆档案室里找。
马局长拉过办事员低声道,“你说实话,这能找到吗?”
那人看了看他,伸出一个指头。
“一定可以”
办事员摇摇头,“百分之一的希望。”
马局长又问,“那要是个进士呢?会不会容易些?”
办事员叹口气,“那么多叫陈中秋的,又有那么多进士,你觉得容易吗?”
马局长心里一合计,这事说不容易确实不容易,说容易也能容易。
说话间冯易**个脑袋进来,“兄台说的博物馆在何处啊?”
“咱们这没有,你最好去北京找找,那儿多。”
冯易感激道,“那北京何处啊?”
……
马局长拉过冯易,“别问了,我知道一地儿,准能找到你侄子。”说完拽着袖子给人带了出去。
冯易太轻,差点没被他拽的飘起来,他吓得使劲往下拽袍子。“马兄慢点,你所说何处啊?”
“我问你,你爹不是去庙里给你求的玉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