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陪笑着含混的应了几句。
景焄又转头向蓼湘道:“你们想必还有私房话要说,今日晚些回宫也无妨,我留几个侍卫在外面候着你。”
蓼湘低下头:“是。”
等到皇帝御驾远去,府内才算真正的热闹起来,一时人声鼎沸。杨锦栉一面扯着齐苓灌酒一面嚷着要去闹洞房,完全不在意阮都督的脸色都僵了。再喝完一圈之後,齐苓就有些酒意上冲,他勉强又招呼了几声,躲到一旁拉过祝伯道:“我兄长呢?”
祝伯向後面指了指:“一直在书房。”
“哥哥。”
正在对着书架发呆的蓼湘转过身来:“你忙完了?今天不比寻常日子,不要怠慢了客人,”他说到这有些自嘲的笑道,“这样的大日子家里也没有人帮你张罗,我这个哥哥若是出去也只是……”
“哥哥说的是哪里话。”齐苓打了个酒嗝,扶着椅背坐下道,“我前些日子进宫几次都没见到你。”
“我……”蓼湘面上一僵,“那些日子正好有些事……”
齐苓虽然看似有些醉了,眼神却还是清明,他若有所思的看了蓼湘一会,突然道:“哥哥,前些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立後一事你听说了麽?”
蓼湘略略吃了一惊:“立後?立谁?”
齐苓摆了摆手:“听说皇上都驳了,你……不知道麽?”
蓼湘摇头:“没有,没人对我说起。”
齐苓神色微微一动,他低声道:“哥哥,你说,皇上为何一直不肯立後呢?”
出乎他的意料,蓼湘脸上并没有什麽波澜的答道:“听说皇上登基那年原本欲立开国公的千金为後,可惜大婚前一个月那位小姐就急病殁了,再後来太後薨,皇上守孝,一直未曾立後。”他说到这里咳了一声:“我记得刚进宫那两三年还有人上疏说立後的事,皇上却一直未允,後来也就没人提了,怎麽近日又旧事重提了呢?”
“我只听说是有六七位大人前些时候都纷纷上疏说起立後的事,此事说来是皇上的家事,其实却牵涉重大,稍有变动,不光朝廷里局势突变,可能连太子之位都……”
蓼湘摇了摇头:“不会,”他转向齐苓道,“太子的母亲虽然去的早,但是你别忘了他的外公是安国公,皇上虽然有些捉摸不定,但大事上还不至於糊涂到做出废储的事来。”
他顿了顿:“齐苓,我知道,你年纪轻轻就官运亨通,多少是个有野心的……”
听他这样说,齐苓脸色变了变,正要说话,蓼湘已伸出手按在他肩上,止住了他的话,温和的说道:“齐苓,是哥哥从小把你带大的,还不知道你的性子麽。我不过是劝你一句,”他将手在齐苓肩上拍了拍,“安分些总是好事,不要与杨驸马走得太近了,他那个人……”
齐苓低声争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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