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弹别首曲子吧!」我转过头和他说,「我只弹圣母颂。」他没有任何情绪地回答。
「为什幺?」
「我过世的父母常常弹那首,如果不弹,我怕我会忘记他们。」他说着,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一样,徐恆丰到底是怎幺走过那些日子的,我不明白。
「抱歉......我不是故意......」我抬眼看着他,「不要紧,目前只弹给妳听。」他又浅浅一笑。
为什幺我的心脏忽然噗通噗通加速?认识他一年多以来,第一次有那种感觉,还有那个笑是怎幺回事,也太让人炫目了吧......
才拐弯进教室的瞬间,有个人朝我扑来,还好我站的稳,不然我们俩準备跟地板说哈啰。定睛一看,是苏采瑛,她喜滋滋地告诉我,刚刚沈曜弘帅气地帮她抵挡可怕的蝇粉,她的粉色泡泡又冒出来了,这下根本不用劝了,是中毒已深。
「痾......所以?」我被她拽呀拽的回到座位上,「那还用说,更坚定我的心意!」他拍了一下胸脯。
「好吧......妳觉得好就好吧!」小绵羊他们的画面又冲上我的脑海,我甩了甩头,「妳怎幺说好,又摇头啊!燕子!」
「嗯......如果他拒绝妳......一.......一定还能是朋友好吗?」我又结巴了,而她点头。
我不知道自己这幺做是好还是坏,就目前而言我选择隐瞒,在一旁的徐恆丰一句话也不说逕自走回座位,和旁边的同学谈话,为什幺他能这幺平静的看待沈曜弘的事?而且也同样一语不发,漠视那样的状况继续发生,不拉回沈曜弘的话,被学校发现是要退学的......
这个问题一路扰乱我到放学,苏采瑛抓着我走在沈曜弘旁边,他说他今天要留校晚一点,老师有事找他,听到老师两个字,我就想到小绵羊,他今天又要和小绵羊偷偷约会了吗?可这是在学校,他们俩不会这幺妄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