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无狱不恼,**脆把我抱入怀中,宠溺地说:“夫人,你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不过我当夫君的自然是喜欢夫人的一切。嗯,夫人生气的模样比冷漠时的样子可爱多了,不再像只僵硬的木偶。”
那永远藐视世人,高贵不可攀附的模样。
他低头:“我昨晚,弄疼夫人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这种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可这是事实啊……”
“闭嘴!”
“夫人——”
他蹭蹭我的脸:“是我不对。”
腰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伸手一把糊在他脸上:“你的手!”
碰到我的伤痕了混蛋!
觞无狱这才注意到那又渗出血迹的衣服,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我下手太重。”
废话!你用的可是真鞭!你这缺心眼的死孩子!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一惊:“你做什么!”
他说:“给夫人重新上药。”
说完他就命人送来药物,让我侧身,方便上药,就要褪去我的衣服。
我惊恐地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觞无狱拒绝:“夫人的身体还很虚,当然得由我亲自来才行。”
他不容拒绝地脱掉我的衣服,按住我的身体,眼底顿时暗然下来:“别乱动!”
他这么说我还真不动了,他将药小心翼翼地擦到我的伤口上,手指挠痒痒似的滑来滑去。
我不爽道:“上药就上药!做什么小动作!”
觞无狱无辜:“我没有。”
“狡辩!”
觞无狱扬唇:“我真没有。”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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