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言!本庄主清醒得很。来,咱们喝了这交杯酒,做一辈子的兄弟!”庄主直接撒起了酒疯。
念酒卸下面具,言辞间直表示了四字,恕不奉陪。
“……是念某醉了,念某怕自己发起酒疯来惊扰了庄主。念某还是早告退为好。”
庄主提醒道:“今日念兄的正事还没有提吧。”
念酒一刻也不想留,直道:“念某还是改日再来叨扰。”
庄主也敞言道:“哦,只怕下次来的就不会是念兄了吧。”
念酒答:“念某心思不及本门右护法玲珑,与万象山庄交涉本是念某主动请缨,却不想能力难及,还是交还右护法处理为好。”
庄主不再逗弄左护法,“念酒啊念酒,你今日前来我很高兴。”
念酒决绝道:“谢庄主抬爱。念某告辞。”
“人人皆以为魔教不敢动八卦门是忌惮八卦门手里捏着魔教的把柄。”
我竖起耳朵,感叹这才是我想听的消息。
念酒垂死挣扎:“我门向来保持中立之姿,不介入武林纷争……”
庄主轻笑:“念酒你真当我没有证据就敢来诈你么?”
念酒冷言道:“庄主你找错人了,念某人微言轻,此等关乎我门名誉的大事,还请庄主待我与门主禀报,再择日商谈。”
“我万象山庄只要想散播消息,不出三天,要整个江湖人尽皆知是不难的。不知你家门主是否愿意到时候再与我谈条件?”庄主终于露出他邪恶的爪牙,“如果念酒你留在我身边,我倒是愿意缓上一缓。”
念酒并没有理会庄主的威胁,不过离开的步伐愈发虚浮。
“我万象山庄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么?”透过窗棂缝隙,我见庄主举止轻浮,贴着念酒耳侧道,“山庄的红绫都是为你布置的,今夜你我的重逢我等了六年。念酒哥哥,我好想你。”
细一看,念酒和庄主的脸上皆染上绯色。
念酒呼吸重了起来,近乎喘息:“庄主……自重。”
两人的谈话愈渐细微,我集中十成精力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温卅从房顶跳了下来,急切地拉我转移。
“所以我是个替身?”我喁喁道。
温卅泼冷水:“你别自作多情了。”
“我今晚不用守夜了?”我转向温卅,“你也不用‘侍寝’了?”
我戏道:“我们庄主倒是十分符合衣冠禽兽这个称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上来就强迫良家妇男,把戏文里的猥琐纨绔子形象诠释得近乎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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