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是她唯一的机会了,猛然回神,虽然她没有经验,不过为了自己的爱情,她也只得努力一拼了,双手猛地环上他的腰部,男人果然僵了一下,踮起脚尖,她第二次主动吻上了他,果然,在她即将碰到的时候,男人伸手推开了她,只是微眯着眼,看着她,一动不动。
呆下长身。原来他真的只是想要逼迫她离开而已!正当露娜陷在自己不知所措的心绪之间时,突然,一股温热毫不怜惜的狠狠扳过了她的脸,露娜抬眸看向秦木浩,从她的角度中,竟然看到她绸缎般柔软的刘海下,那双从未因为她耳痴迷过的眼眸中竟然莫名的有丝光亮,还来不及探究,男人竟然活生生的侧头咬过了她柔软的耳廓,那是真的齿咬,生疼生疼的,疼得她双眼里都有什么晶亮晶亮的东西。
“痛,痛。。。。。。你先放开我啦。。。。。。”露娜突然有丝害怕了起来,使劲的挣扎抗议着,可她根本就无法反抗掉秦木浩的钳制,她从来没有说害怕过他,可这一刻,她竟然感觉到了害怕。
男人因为她的挣扎,嘴角忽地弯起一道上扬的弧度,微微使力,轻而易举的就将她那柔软的身体完全带向了自己,唇舌顺势滑下,毫不犹豫的侵略到了她脖颈处的细嫩位置,火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纱帘缓缓的划过窗台,明明是很柔和惬意的景致,可露娜却只能呆呆的望着它好一会儿后,嘴角才终于扯起了一抹苦笑,呢喃着,“你不用这样了,我明天一早就走!”
一个星期后。
都说生病的人在某一个时候,会出现所谓的“回光返照”,孙欣双手撑着小脸,愣愣的盯着窗外,前段时间,她明明就觉得自己很好,很有精神的啊,她还可以每天去花圃打理一下,甚至还能帮着佣人给自己和卡伦煮餐中国菜,可现在呢?她竟然已经虚弱得只能躺着,坐着了,因为只要她一试着站起来,头都会晕眩,尽管卡伦一直在告诉她不要担心,这是正常的现象,可她心里还是很清楚,她的恶化程度应该不低吧!
“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走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卡伦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浅笑出声。
孙欣回头望着他,尽量打起精神来,现在,她已经没法自己呆在家里,从两头前,情况异变,就已经跟着卡伦住进了研究医院的病房里。
“好啊,我也很想出去,我都快要闷死了,可是,我,我能。。。。。。出去吗?”孙欣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耷拉着脑袋。
“当然可以啊,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说,心情好,人就好,所以你现在可不能有一丝的消极,否则都会影响到你的心生动力,那你还怎么等到我们给你手术呢?”卡伦望着她,脸上笑着,嘴里也云淡风轻的说着,可心里却是黯淡的,如果说她只是个病人,或许他尽力了就好,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想她能好好的生活着,想她能经常对着他笑。
想到上午恩师发给他的手术方案纰漏,心里一紧,忽地,直接拖起她的手,“走吧,我肚子都快要饿扁了!”
孙欣被他拖得一个踉跄,险些就直接跌倒在地,幸好卡伦及时发现,大手一搂,才慌忙的把她抱进了怀里,却也一下子生生的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听到闷哼声,孙欣赶忙站稳,抬手就去揉,碎碎念着,“对不起,对不起啊。。。。。。疼吗?撞疼了吗?”
卡伦一把抓住了她揉搓的小手,板着一张脸,没好气的说,“女人,别乱摸,难道你不知道这种动作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诱惑,对女人来说是危险吗?”
孙欣急忙从他温暖的大掌中,抽出了自己温度明显偏低的小手,白了他一眼,“谢谢你呵,难得还有人对我这个现在已经是沧桑的老女人还有感觉!”
“沧桑?老女人?沧桑的老女人?那秦木浩那个家伙还真是眼睛有问题了!”卡伦若有所思的说。
“这个跟学长没有关系,我已经结婚了!”孙欣的脸色有了一丝的不自然,说着就要转身走,可是一旦失去了扶撑,那种头重晕眩的感觉就止不住的向她席卷而至。
“你怎么样?”卡伦自然注意到了她扶额的动作,赶紧伸手扶住了她,试探性的问,“要不你直接坐轮椅,我推你出去吧?”
“你说什么?”孙欣猛然转头惊愕的看着他,轮椅?开什么玩笑,她好歹也是个四肢健全的人,坐轮椅?
“你别紧张,只是为了让你保持身体足够的体力留着手术的时候用,才选择让你坐轮椅的,这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别担心!”卡伦自然明白她的忧虑,赶紧解释着,语气坚定得让她没有一丝怀疑,他真的不忍心告诉她,或许,很快,她连轮椅都坐不起来,只能躺着了。bsp;卡伦推着她,往研究院的停车场走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可孙欣却几乎都在分神,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看着她迷茫思索的样子,他想,她该是在想她的家人了,是不是在手术前,应该让他们见见呢?否则,真的就是一生的遗憾了!
“在想你老公和父母吗?”
“啊?你说什么?”孙欣突然转头仰视着他,诧异的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被你想着的人很幸福!”
她的话,让孙欣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渐渐浮起一丝笑意,也许,她真的该联系一下他们了!
阙曜是每天一到下班的时间,就直接回家了,但是,他回的再也不是雍锦汇的高档公寓,而是孙欣的小出租屋,因为只有哪里才到处都是她的气息,她的味道,自从孙欣离开后,他就搬回了哪里住,都是亲自打扫房间,只是不想要让她回来之后,觉得屋子里少了人气,会空落,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欢住在这个小套房里。
窝在她最喜欢的沙发角落里,反复的把玩着手机,却总是没有勇气点拨那通电话,他好想听到她的声音,却又害怕,害怕她的声音是虚弱的,那他会怎样的焦急如焚;也害怕她那愉悦的声音,那样只会更加抑制不住他那思念的潮涌,无论是那种情况,都会克制不住他飞过去的决心,可他更知道她的骄傲,否则,她不会一个人离开,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嘴里轻轻的呢喃着,“欣儿,你现在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