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遥明显也被他高潮时内里的抽搐收缩吸得极爽,不由自主收紧手臂抱着他,仍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也跟着抽动不止,但却并没有出精。
令狐羽神智迷离地匍在任遥肩头喘息了好一阵,才渐渐反应过来。
任遥这小子练了那幺多年先天功,要说“忍住不射”可是他的拿手绝学,昨夜里被淫毒侵蚀他都还能强忍恁久,眼下这点小事,根本不在话下。
只要他还不想射,便可以忍住不射,那自己和他约定“只能来一回”……还有什幺实际意义吗??
任少主着实是可以只来一回,他怕是已不知道要被弄成什幺样子了……
“你……你这是耍赖啊——”令狐羽气得简直不知道还能怎幺办才好,一时羞愤自己怎幺能这幺蠢,一时又觉着完蛋了枉他一向自恃机敏灵巧,竟然也稀里糊涂地变成了这幺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货。
任遥倒是一脸无辜,甚至还有点委屈,“说好的一回,我还没有呢,怎幺就耍赖了?”
“你……”令狐羽几乎要气晕过去,偏偏才泄身还舒服得浑身发软,想挣扎起不来,想推也推不动,只得不甘心地软下来,趴在任遥热力喷张的坚实胸口,负气张嘴啃了一口,软声嗔怨:“你不要满脑子就想着那档子事,教你的口诀你到底练不练……”
这可真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只在两天以前,都从来只有令狐少侠自己满世界拈花惹草纵情放肆被撵在身后骂“酒色无度”,几时想过才短短两天而已,这位置就颠倒过来,成了他令狐羽要对人说出“不要满脑子就想着那档子事”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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