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奇怪的浊液被李泽言擦拭干净,纸巾随手丢到一旁。
我□□着身体地靠在李泽言胸口喘气,一场艰辛地运动下来,大汗淋漓。
他看到我露在外面的肩膀,眉头微微拧紧,长臂一伸取来我的浴衣,轻手轻脚地为我穿上,系了一个完美的日式蝴蝶结。
靠在他宽厚胸膛上的感觉十分舒适,我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着穿上衣服,懒洋洋地哼唧出声。
他环住我的手臂抱在怀里,气氛亲昵而温馨。
要是时间能一直静止下去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不用思考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了。
可惜我没瞎,李泽言也没有。
桌上那摊明晃晃的透明粘液在鱼线吊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和李泽言同时转头对视。
“你、你、你、你去弄干净……”我嗷一下脸涨得通红,掩耳盗铃似的地把头埋在他胸口,假装这一切跟我无关。
“不是你流出来的么?”李泽言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着,连那个幅度都仿佛在调侃我。
听到李泽言又把锅甩给我,我气恼地用手去锤他的胸口。
他沉声笑着,还是倾腰去抽桌上的纸巾,意在毁尸灭迹。
“等等。”纸巾覆盖上去之前,我制止了他。
目光在一旁的好几团纸巾上打转,我越想越不对劲。
好好吃顿饭,平白多了十几团纸巾,怎么看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四周环视了一圈,发现房间里没有配设垃圾桶,我挫败地□□一声。
“等会儿我要丢到外面去。”我咕哝着盘算解决方案。
反正李泽言静止了时间,大摇大摆进进出出根本没人会发现。
李泽言无语地睨了我一眼,低声叹了一口气。
“不用那么麻烦。”
他举起还剩半瓶的清酒壶,在我满是疑惑的注目下,面无表情地倒在了那摊不明液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