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妳想的那样,妳不是很喜欢拯救画吗?」学长面无表情的说着,而当我重新望向那堆画后再回头,他已经消失了。
学长!我错了阿!原谅我吧!
于是,我的挂画工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展开了。
可是学长阿,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阿......说好的打扫呢......
欲哭无泪。
我默默地搬起第一幅画,走到一面墙前,用尽全身力气才终于挂好它,好几次还差点砸到地上。
一幅幼稚园涂鸦般的画砸在有钱人家的地板上是很可怕的。
我一边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一边将画挂好。
终于将所有的画挂完,我便直接瘫在地上当起了毛毛虫。
「阿!」一声惨叫把我叫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怎幺了?怎幺回事?」我慌张的四处张望,却只看到一个人,而此人的姿势是这样的:
他成了最经典的Orz姿势,屁股翘得老高,额头紧贴着地,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而地点正好是在我当毛毛虫的地方,距离一公尺远,这画面怎幺好像不管怎幺看,都是我害了那个人呀?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下身,问道:「你没事吧?」
「......」对方沉默着。
「你没事吧?哈啰?」我试探性的拍拍他的背,没想到对方突然有了反应。
他迅速的转过身坐到地上,用冰冷的眼神瞪着我,道:「我看起来像没事?」
而我也愣住了,这个人长得很眼熟,除了额上的红印很陌生,莫非......他就是那个被我踩了脚的那个白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