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有人可以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你蓝染也不同。
那几个黑衣属下赶紧将蓝染抬起来,一切按照崔冽的话去做。
……
一间密室中
没有窗,墙壁上镶嵌着一颗颗好像夜明珠一般的壁灯,幽幽地闪着光。
那宽大的水床上,蓝染静静地躺在那铺着黑色天鹅绒的床单上,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的衣裳已经被完全地剥掉,那好像暖玉一般雕成的白皙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空气中,同那柔软泛着光泽的天鹅绒相映成辉,煞是好看。
崔冽抱着双肩靠在床边的一张红木宽桌上,他认真地欣赏着蓝染那美丽的身体。
尤,物,绝对的尤,物。
这张脸蛋,再衬得上这绝佳的性,感身材,如果说你不是尤,物,还有谁是尤,物?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抚摸着蓝染那滑腻白皙的肌肤。
触手感觉真好,这样的女人,也许是所有男人的目标吧?
谁不愿得到这样一个娇嫩多姿、让人几乎发狂的尤,物呢?
就连见多识广、阅人万千的崔冽,也会忍不住心动呢?
他的大手在蓝染的身上慢慢地游弋着,越过那丰,盈的白兔,再越过那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了蓝染的秘,密,花,园。
他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地探,入了蓝染的下面,人事不知的蓝染也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秀眉。
食指往前送,再往前送,崔冽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指遇到了阻碍。
她还是处,女?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蓝染竟然还是处,子?
米想到这个风情尤,物竟然依然传统到将自己的贞操看成比命都珍贵呢!
崔冽皱着眉头,将手指又拿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了洁白的手帕,他轻轻地擦拭着,一边想,蓝染绝对可以称得上美丽的,也觉得可以称得上性,感的。
但是如果这样一个性感的绝色尤,物还是纯洁处,子的话,以后绝对会卖上更好的价格。
因此……。
他又重新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自己一定要控制住,这个蓝染,身上有着巨大的能量,其他的人,也许是个也不上一个蓝染。
所以……。
崔冽转过身来,从那张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来。
再轻轻地打开小盒子,里面是并排十只雪亮的针管和针头。
崔冽很熟练地戴上白手套,将针头套上针管,然后熟练地推动针管,打出一点水来。
他拿着针头来到了床前。
看着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蓝染,崔冽笑笑:“小染,你说你想脱离我们这个组织,我告诉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你应该感谢你自己长了这样一幅美丽的容貌,要是别人,我就让他先去见阎王了,而你,我留着你,绝对有用,你也一定会再次听从我的命令。”
他俯下身,轻轻地将蓝染的长发拨开,然后将那只盛满了满满透明液体的针管,刺中了蓝染脖子上的血管,将那些药水慢慢地推进了蓝染的水管中。
慢慢的,他很温柔,也很有耐心。
“疼……。”在这过程中,蓝染在昏睡中轻微地挣扎了两下,她那娇柔的身子,轻轻地扭动着,“好疼,小白哥哥,我……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崔冽轻轻地按住了蓝染的身子。
蓝染又安静了下来。
直到,将那些药水完完全全推进了蓝染的血管,崔冽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那针头和针管丢进床边的垃圾桶中。
然后,他轻轻地抱住了蓝染的身子,用长长的手指轻轻地刮着蓝染那娇嫩白皙的美丽脸颊,崔冽柔声说:“小染,有了这个药,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组织,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他好像很爱恋地抚弄着蓝染那好看的头发,然后说:“其实,你就是想不开,做一个神偷有什么不好?我们可以偷到全世界,这个世界上,只要我们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难道你还想回到在孤儿院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你就愿意做一个平凡人?”
他很温柔地将蓝染的衣裳又一件件地穿了回去,在这个过程中,他就好像一个体贴的丈夫,又好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蓝染那棕色的波浪秀发好像云一般铺在他的胸前,那张沉睡的小脸,让人心疼。
崔冽轻轻地靠在床头,怀中抱着蓝染的身子,也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蓝染轻轻地张开了眼睛,她好像忘记了原来发生的一切,她张着大眼睛,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崔冽,似乎在努力地辨认。
他很熟悉,又那么陌生。
“你……。”蓝染轻声说。
“叫我崔冽。”崔冽眼里充满柔情地看着蓝染,“小染。”
“小染……。”蓝染轻轻地晃晃脑袋,觉得脑袋里好像被人灌进一桶浆糊一般,十分不清醒,小染,真的好像是自己的名字。
她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被人硬生生地给抽走了一般。
什么都好像迷迷糊糊的。
“小染,我是你的主人,你平时一般都是很听我的话的。”崔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蓝染那娇艳的嘴唇,那白嫩的脸蛋。
“主人?”蓝染喃喃地自语着,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