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王有些失望地低下头。
小惠恢复了平时的坐姿，在桌子上摆弄着牌。
“那你帮我算一下他……这次的行程里面会有什么危险吗？”王王拿出几张红票子推到小惠的面前。
小惠抬头看他，然后低下头拿出一张牌说着：“好。”
“这是？”王王停住姿势，问小惠。
“你弟弟摸过的牌。”小惠说。
“哦。”王王不觉睁大了眼睛，这才继续在她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王王等着小惠开牌。
“没危险。”小惠说。
“这么快？”王王惊讶。
“只看了这次的行程而已。”小惠看他。
“哦。”王王轻声地说，表示知道了。
“你变化很大。你要注意不要把人吓跑了。”小惠说。
“嘿嘿。”王王不在意地笑笑。
“追人是很累的。”小惠说着低下头摆弄起之前放下的纸牌。
“我想应该不需要追。”王王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他真的不知道王城为什么会看上自己，一个没什么优点的手模而已。看上自己的手了吗？
小惠抬头看他表示听见了他的话，然后继续洗手里的牌。
王王起身走到一边的大窝窝头上坐下，然后伸直双腿放松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眼睛看着屋顶同样阴沉沉的颜色觉得心里很放松。虽然眼里是很黑很暗的景色，但总觉得有一只手把他心里的浮躁给温柔地抹平了。
“你把那个牌留着吧。”王王说。
“嗯。”小惠的声音传来。
那张牌，应该是小惠特地为了他留下的。王王知道小惠是不会在意她看到的什么未来的，几个人还可以，但是她占卜的人太多了，不能记。看遍了那些客人不是什么有威胁的人物也就把他们的经历给忘了。
王城的牌……该是为了他特地留下的，而且保存的很好，小惠在里面放的联系很重。
据王王所知，小惠的牌不过三幅而已。一副算，一副恩，一副仇。
王城的牌似乎被她算进了恩的那幅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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