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为师不渴,徒弟你喝吧。”
我:“……”
事到如今我觉得事情的发展开始超出我的掌控了,于是我放下酒杯道:“那,那等下次再说吧,师父我先走了……”
师父冷声道:“回来。”
我老老实实地回去站着,师父冷声命令道:“喝了它。”
我惊慌地问为什么,师父说他高兴,我还想再求,师父眼神更冷:“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了?既然不认我了,那现在就打死你吧!”
我说:“当然不是了……”
师父道:“那就喝了它。”
我:“……”
我想讲道理,但是在师父面前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因为师父本身就是道理。没办法,我只好含着泪一饮而尽。药酒过喉灼烧般地刺激,喝过之后我声音都哑了,听起来像是染了风寒。
“师父,您先歇息,徒儿该走了……”
我知道那药效果极烈,着急想走,师父却拉住我慢条斯理道:“徒弟,我们师徒这么久还没怎么谈过心,长夜漫漫,我们不如聊聊人生吧。”
你再这样我没有往后的人生了!我都快哭了,带着哭腔道:“师父我困了,该睡……”
师父毫不犹豫道:“那就在为师这过夜吧,今夜我们抵足而眠。”
我看着师父的身影越来越花,事到如今如果还觉得是巧合我就太傻了,我扑通跪下哭着认错:“师父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师父正要说话,却无意间发现了我藏在床底下的书,他随手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阴沉:“谁给你买的画本?”
我犹豫着要不要出卖朋友,师父却又没追问,而是面无表情地对着我伸出手来。他的手却轻抚了一下我的侧脸,冰冷与滚烫相交,留下经久不灭的触感,我觉得脸更烫了,师父问道:“哪里错了?”
我浑浑噩噩道:“徒儿不该……想要轻薄师父……唔……”我说着,几乎要蜷成一团,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欲望,语焉不详地求着。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师父冷冰冰道:“既然知道错了,就罚你跪在这自己弄出来吧,为师看着。”
“唔……师父……”
“快点。”
我没有办法,已经支撑不住,就算他不逼我我也快要被这渴望逼疯,迫不及待地寻求慰藉。于是我缓缓地解开裤袋,早已笔挺的性器立马弹出,暴露在空气中。立夏的夜不算太冷,但说不上热,我感觉到师父正坐在床边,压迫的视线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垂下头,认命地握住根部慢慢向上撸动。
一旦开始就很容易进行下去,我反复上下撸动着,师父只是静静看着,时不时吩咐:“腿分开一点。”“胸挺起来。”
平静到没有一丝人气的口吻,让我越发羞耻,身体的反应却和意愿背道而驰,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师父的脸,恰好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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