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不会这么巧吧,真给碰上一个?
夕夏的唇微微颤栗着,却不再出声,咬紧了牙关。是的,虽然她并不看重她的傲气,可这时候就算开口求,也未必放过她,要死就痛快的来吧,希望盛夏在她走后能好好照顾自己……
夕夏那悲痛欲绝的想着,想着盛夏,又有些心酸,眼角也湿了,热液淌了下来。
男人开始吻她,从嘴唇,她头一次次转开又被搬回来,固定,不让动,犹如上等佳肴入盘,带人品尝。男人手一前一后扣着她的头,抬起柔美的下巴,探出火舌在她唇瓣上轻轻的来回舔,很仔细,一点一点的,偶尔压着吸一下,再吐出火舌轻轻的舔。
夕夏被吻得头脑发胀,惊恐无度,几乎他每一下湿软的接触都会让她身体感觉被凌迟,下一刻就会被他的獠牙撕碎一般。
原谅她把附在她唇上亲吻的俊美男人想象得多么面目可憎,因为她确实没有看到男人的天人之姿。
男人总算没有更进一步,吻过后唇轻轻离开她,温润的指腹一点一点的轻轻婆娑在夕夏娇软的唇瓣上,轻轻滑过,偶尔间按压揉稔。
在他没有做更过分的举动,夕夏开始低低乞求,“你是谁,我在哪得罪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不行……”
男人似乎厌恶自己的声音,即使开口都是简短的几个字,还不是实音。
“乖一点,不要动。”
男人把她抱起来,固定在座位上,靠背后调了个适合的斜度,夕夏心里一慌,挣扎着不肯躺下去,男人抓住她的身子固定住,用了些力在手上,似乎开始不满。
“不要动--”声音变粗噶了不少,惊得夕夏心底一跳,挣扎得越发厉害,儿男人似乎动了怒,压着她带子扣上她的身,将她绑在靠背上。
夕夏此刻就是待宰的牲畜,眼被蒙了,手被捆了,身体还动不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夕夕……”男人始终附在她身上不愿离开,鼻息沉沉打在她脸上,一下又一下。
“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夕夏声音压抑着颤抖,尽量不露出惊慌的表情。
“不认识我……你忘了我?夕夕,你好好想想,我是谁,你一定记得的!”
夕夏想骂娘,蒙着她眼睛她就是认得也不知道是谁啊!纯粹一变态!
“那你给我松开眼睛,我看到你的脸我一定认得,好不好?”这话听起来有乞求的味道了。
“你跟我谈条件呢……”
不,在她没说出他是谁前,他不会解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害怕看到她的眼睛,害怕看到从她眼里对他流露出陌生的眼光,很怕--
“睡一觉,我们就到家了。”他的声音渐渐淡出耳边,夕夏果真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车开了近两小时到了山上,停在龙泉别墅前。夕夏被男人抗进屋里,整个过程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听之任之。连最起码的思考都暂停了,头晕晕的,身体无力。
“夕夕,醒过来--”
依然是从耳边消失的声音,此刻渐渐清晰。
夕夏清醒过来后发现不对,一动,人已经深陷柔软的大床中间。这一惊非同小可,双手被缚,狼狈的翻爬几次菜爬起来,不断往后退,虽然她并不知道后面是哪个方向,可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身前的男人。
“你不准碰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
威胁的话未说完,人被抓了回来,嘴被封住。这一次男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变得狂乱而迫切,碾磨在她唇上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先是重重的碾磨,然后越发疯狂,几乎在大力撕咬,疼得夕夏冷汗直冒。
在她痛呼出声时,她的口舌被毫无预兆的封堵住,温热的湿濡的口中被男人强劲的火舌攻城略池,上下每一处都被一一扫过,可怜的小舌也被强势而火热的恶龙缠住,逃无可逃。男人猛烈蛮狠的势头几乎就要咬断她的舌头吞入腹中一般。
“我是谁?”
他一击热吻后粗声喘气,咬住她的唇一个揉稔,然后闷闷的问,低沉的声音此刻更显低哑。
“……”
夕夏头扭向一边,无助的泪滑落。
男人心底重重被撞击了一下,伸手狠狠盖住她的眼泪,不愿意看到,不接受她这样的示弱。
不该这样的,她不该忘记他,怎么可能会忘了他?他算什么?
“你记得的,夕夕,你说,我是谁?我会对你好的,你说我是谁?”男人问得很小心翼翼,军刀削裁的俊毅脸颊此刻满是心疼和焦急,如琥珀般透亮的眸子载满情急和慌乱的神色。
“疯子--”夕夏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既然无用,何必摇尾乞怜的求饶?
男人透亮的琥珀眸子瞬间压过片片乌云,脸色几变,忽然抽身离开。身夕夏心里暗暗松气,竖着耳朵没听到任何声音,是走了吧?
然而没多久就听到稀里哗啦脱衣服的声音,夕夏这下慌了,虽然早有预见,可还是怕了,缩着身子不断往后移。衣服落地,男人却没上床,夕夏不知道该惊该喜。
‘嘭’一声门响,夕夏头立马转向门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可那是下意识的动作,立着耳朵听,难道疯子走了?
可下一刻她就慌了,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男人在洗澡!
“啊--”
嘣--
夕夏只顾往后退,却不知退到了床沿跌了下去,身体被砸了个结实,痛得连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