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抗拒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下意识的就避开自己,以至于撞上了墙呢?
‘连一丝的犹豫都没有吗?’
风鸾的眼神沉了下来,然后自嘲地笑了笑,垂下了抵在墙上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眼底渲染着浓重的苦涩和悲伤。
“我知道了。”
闭了闭眼,掩下眼中过分明显的情绪,重新望向柏焱落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希冀和祈求,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就像以前一样,只做朋友,可以吗?”
语气轻轻的,仿佛脆弱得,风一吹就散。
“……”
对方的沉默像一桶冰水从头顶浇下,寒意从肌肤入表,渗入心脏,冰凉刺骨。
风鸾呼吸一滞,脸色刹时惨白,胸中涌起的酸涩和悲伤几乎要将他淹没,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刚知道自己病情的时候,恐慌和自我怀疑常伴身侧,几乎要把他逼疯,好不容易从那地狱般的黑暗爬出,却又再一次的被拉入那幽暗恐惧的深渊。
过了好一会儿,风鸾才慢慢缓过来。
用力勾了勾唇角,才牵强地挂起一抹笑容,但原本温和的笑容配上如今惨白的面色,无端让人揪心的疼。
“抱歉,是我越矩了。”
喉间像哽了什么似的,**涩得几乎然他发不出声,艰难地说完了这句话后,风鸾便转身离开了。
笔直的背脊微弯,看上去一瞬间就憔悴了许多,本该稳健的步伐也有些踉跄,显得无比狼狈。
走出门外,风鸾在一个转角停下,无力地倚靠在墙上,抬起胳膊看着那不自觉发颤的指尖,用力地拳紧,似乎想要汲取些微的力量。
手心微温,却只触到一片冰凉。
“呵。”
‘是我妄念了。’
‘不说你已经有了个未婚妻,即便没有,如此卑劣的我,又怎么配得到你?’
‘什么势在必得,什么信誓旦旦,不过是……’
‘不过是掩盖自卑阴暗的遮羞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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