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这样很危险的啊。”奴良鲤伴熟练的发动滑头鬼独有的畏,任凭那把退魔刀穿过了他的身体,**在他身后的地板上,然后转身拔起退魔刀,收入刀鞘之中。
“弥弥切丸还给你。”奴良滑瓢侧躺在地板上,一手托着头,另一只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点心吃着,“之前去羽衣狐的洞穴里时借用了一下。”
“我说今天早上怎么没看到弥弥切丸。”奴良鲤伴坐下来,顺手把**站在那儿的源九央也拉着坐下来。
“没什么大事,羽衣狐还没有苏醒。”奴良滑瓢依旧一派轻松的样子,“不过臭小子,你要做好准备,羽衣狐的手下已经在准备唤醒羽衣狐。”
“啊。”奴良鲤伴闭着左眼,应了一声。
“这个小家伙就交给你照顾了。”奴良滑瓢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这把老骨头,还要为这件事到处奔波,真是苦。”
“唔,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可怜吗?源九央歪头,他并不这么觉得,这些只是对自己的试炼而已。
后颈忽然发烫,酒葫芦的印记忽隐忽现,源九央一开始还能够忍耐,直到最后温度越来越高。汗水顺着他的额头留下来,源九央咬紧了下唇。
奴良鲤伴是第一个发现源九央不对劲的,“喂,小家伙,你怎么了?”
源九央没有出声,他怕一开口就会泄露自己痛苦的□□。
将鬼爪捂住后颈,源九央接触到了一种与自己身体不相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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