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张远道和皇帝走远了,皇帝见张远道神情愉悦,心情也越发好:“你打算如何报答朕?”
张远道自然知晓他说的是什么事,也笑道:“微臣不是已经帮皇上解决难题了?”
皇帝不以为意:“司徒毅也能解决。”
张远道道:“微臣不怀疑司徒大人的能力,但皇上也不能磨灭微臣的功劳。”
“强词夺理。”皇帝虽在责怪,可眼神却含着宠溺,他道:“有好日子他不过,非得回来趟这浑水,难怪你为他操劳。”
张远道郑重其事的停下脚步,皇帝受他忽然动作,也停了下来,却见他拱手,揖礼:“避免不了的事就任其发生,臣要尽最大的可能护着他,好友间的事,三言两语道不尽。”
当年楼清彷徨无助时他不在身侧,今时既然楼清选择了这条路,他就会助楼清一臂之力,最细微的,是能护他一些。
皇帝唇角含笑,将人扶了起来:“你说这话,可是想要朕吃醋?”
张远道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如三千春风,桃花尽开:“若当年阿昕不走,我该会爱上他。”
“哦?”皇帝眼眸微眯:“那真是可惜了。”
过不去的事说不来可惜,张远道比谁都明白,他和楼清,最好是至交。
楼丞相将终于寻回爱子的‘喜悦’维持在‘慈祥面目’上不过须臾。
转个身,他的表情便是众人所熟悉的那样严肃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