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同意兵分两路,秘密就能一直掩埋下去,可与这个人分开...那种切肤之痛仿佛又回来了,痛的楼清面色苍白。
“阿清...”不知何时起,季长风不再喊他夫人和先生,可也不知为何,楼清听见这两字时,总是心口发热:“不用担心,即便是到了京城,我也会为你守身如玉。”
噗通...楼清忽觉心脏膨胀,似要炸开。
“谁...谁担心你这个。”
季长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这么放心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楼清的脸色猝红,似媚非媚的瞥了他一眼,他又低下了头:“我再想想。”
“不急,你慢慢想。”季长风端茶饮了口。
亭外的雨声似乎小了,渐渐地开始不清晰,楼清的脑海空茫一片,只有一道声音。
“今日老师问起我日后打算,他说我定能荣登仕途,可你也知我只好风花雪月,仕途哪是我之所愿,唉,愁煞人啊,像阿昕你多好,从不用担心这些琐事。”
‘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张远道的名便是出自于这,他出生时张将军正带兵抵抗匈奴来犯,张夫人思夫心切,便为张府二公子取了远道一名...
他与张远道是发小,一起长大,一起拜入顾怀大师名下,张远道与他不同,他只爱书本,张远道却是八面玲珑,爱风花雪月,不过是个词。
楼清犹记他离京前,没忍住想再去见张远道一面,却被张府家丁告知,张远道去了媚华楼,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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