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二人打太极的楼清:“...”
季长风笑了笑道:“劳烦村长为我们准备些热水和吃食。”
村长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笑一口黄牙,纯善的很:“好哩。”
“...”这一口流里流气是为何?
村长走后,季长风坐到了床上,床板硬,只铺了一层棉,穷乡僻壤,他要求不多,连被子有些潮味他都忽略了。
楼清走了过来:“先换药。”
季长风没拒绝,主动脱了衣服,一回生二回稍熟,楼清此次的动作不像昨夜那样生疏了。
刚把药换好,村长也进来喊人了。
村长是喊他们去洗澡,楼清暗想,敢情是村长正好烧了热水,又正好被季长风一提,再正好刚好。
不管如何,这一夜算是有了着落,不仅吃了热食,还洗了热水澡,当然,季长风有伤在身,只是简单清洗了下。
房里只有一盏烛火,堪堪的照亮,火舌在蜡烛上跳跃,似乎下一瞬就熄了。
沐浴之后带来的轻松不用言语,一身的疲劳都有所减轻,可楼清的心头还沉甸甸的。
季长风正捏着他的手指把玩,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出声问道:“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