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何远一介书生,他本该是个享清福,乐意就去打理打理生意,钻研生意经的人,却被迫和陈涛想这些阴谋诡计。
何远急的抓耳挠腮,就是想不明白。
陈涛沉默半响,也不敢轻易定论:“我相信梁大人。”
何远颓废了:“罢了,再过不久你也调职京城,此事不必再想,若季长风真图谋不轨,老师也不会放任他。”
陈涛当然知道楼清心性,可...“就怕老师也蒙在鼓里。”
不说还好,一说两人显得特别烦躁,很想现在就冲上长风山寨,将楼清拉回来,对季长风提问个清楚。
“唉唉唉,不想了,喝酒,大过年的,你别扫我的兴。”何远大喊道。
陈涛笑了笑,提壶倒酒。
新年眨眼就过,热闹开始归于平静,新年气息尚存,寒冷犹在。
正月十六,陈涛动身上京,两匹马,一位书童。
送行的队伍很壮观,除却陈家,还有何远和方有容一众同窗。
嘱咐与寒暄显得贴心,可陈涛没见到想见的人。
他又抬头望了望城门,像是在期待什么,可最终都化为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