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炭火在火盆内烧的火红,将房间烘的暖洋洋的。
“此事当真?”书房忽然响起一道惊呼声,郝俊连忙将头避开几分。
“马大人一早就进了县衙,午时管家回陈家报喜,事情传了出来,又未见陈大人否认,应当是真。”郝俊回答。
楼清难掩激动,清澈的眼眸更像是雨后的天空,澄清明亮:“这才半年。”
郝俊也露出痴迷:“陈大人年纪轻轻,就已官拜户部侍郎,当真让我们望尘莫及。”
一旁的邱尚听他们两人恭维那人,只管饮茶,不想参与。
楼清道:“莫要灰心,你不比尚学差。”
邱尚终于**上一句:“他也只是比你早出生几年。”
郝俊道:“夫子此言何意?”
为了方便区分,他们都是喊邱尚为夫子,楼清为先生。
邱尚道:“若是他与你同辈,指不定状元是谁。”
“...”所以这真的不是在安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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