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是自己无可奈何,怕的是它还有多少后招。
“长风山寨打开寨门,真的没有恶意吗?”
何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今日之事他未曾参与,并不知如何去判定他那已经‘变了’的老师和同窗。
“我记得,品贤的生辰快到了。”沉默许久,何远忽然道。
陈涛放下手,露出疲惫的脸:“此言何意?”
何远一字一句道:“你若是担心,可在生辰上花点心思,届时以你县令的身份,为他办一场庆生宴,他当不会反对。”
陈涛的眼睛慢慢亮起了光,有没有恶意,试探一番便知。
长风山寨在恢复安宁之后,又忙碌起来。
楼清调节课程之后,每隔两日,学生便有一下午的时间是在长风山寨度过。
前阵子长风山寨那事你传我传,在山下带了色彩的传了开来,大家本就对楼清与季长风的事采取默认态度,在那一场‘为难’之后,马恒想让县民和楼清‘清醒’的心思起了反效果。
一是楼清的支持者多,整个书院的学生都支持他,毕竟人是他们请回来的。
学生后边是父母,父母后边是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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