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问道:“说了何话做了何事?”
季有德道:“小尚只说了一句,‘存在即是合理’,陈涛本就关心先生,现下有了理由自然会介入,再则,书院学生对于马恒针对先生本就不爽,如今小尚一说这话,他们也不会再当旁观者。”
可以想象前面是有多壮烈,庸医与常昶对视一眼,放下心来。
季长风道:“怕是没这么快消停。”
季有德忽然笑了下:“没错,马恒见小尚改变了局势,就说了一句‘清行书院当真是开东南之首例,夫子下嫁男人,学生又不伦不类’。”
不伦不类当然说的是邱尚着女装抹胭脂一事。
“结果呢?”
“陈涛当然不愿,当即责问马恒,德安的高尚是否就是藐一切功德,以犀利言语攻击长辈。”
楼清的身份自然算得上是马恒的‘长辈’。
季长风道:“马恒定会说‘长辈以德行品志传人,夫子更要行大道之风,楼清虽有功德,却不足抹去他下嫁山贼之劣迹’。”
季有德点点头:“相差无几。”
季长风猜测马恒即将此事提起,更会咬着不放,特别是对他的身份,定会‘加以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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