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楼清憋红了脸,季长风更觉心猿意马,手臂不由得用力,拉近了他与楼清的距离。
胸膛贴着胸膛,距离之近,让两人分享着彼此的呼吸,楼清回过神来,心跳如擂鼓:“待着需要靠这么近?”
有些人自带清香,楼清就属于这种吐气如兰的人,若不是楼清心神紧张,怎会注意不到季长风的不同。
“哪样都是待着,这样待着更好。”
他不觉得好,而且很危险,楼清心想。
“先生,我们成亲多久了?”
楼清忙道:“我们还在谈恋爱。”
季长风将他垂落在肩头的发用手指勾起,缠绕着:“我不会强迫你。”
楼清松了口气,可刚吐出,又被季长风提了起来:“可是先生,我还在生气。”
楼清觉得好笑,他生气关他什么事?的确关他事,因为季长风说:“先生,我想吻你。”
这回楼清不管脸不脸红,心跳的多快,气氛有多和谐了,忙用手掌推季长风的胸膛。
可季长风早有准备,一只手搂着他,犹如山一样:“我不会强迫你,可我不介意强吻你。”
楼清顿时安静了,又气又羞:“你怎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