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面貌不出众,专注时却安静了一方天地。
楼清踱步到矮几旁坐下,提壶为季长风空了的茶杯斟满。
“寨主。”
“何事?”那个专注的男人目光不离书。
楼清微叹,讨好似的将茶杯端到他面前。“饮茶。”
季长风终于抬起头来,看看茶杯又看看楼清,似乎在掂量他的目的以及思考那茶水是否**净。
但是显然,即便是茶水下了毒,他都得接过来饮了:“先生饱读诗书,定知此话含义。”
他不仅饱读诗书,还聪慧灵敏,季长风望着他的目光藏着戏谑,楼清一下子便懂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楼清知季长风是打趣,可自二人成亲以来,主动的的确都是季长风。
楼清思绪转了转,道:“我们已是夫夫。”
季长风将茶饮下,应道:“我季长风与常人不同,讨了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夫人。”
楼清面色微红:“哪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夫人允许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