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仕斐挑眉:“就这样?”
季长风点头:“他性子倔,认死理,我不想磨掉他的脾气,可我有尊严。”
沃仕斐大笑:“哈哈哈哈。”对啊,季长风可是号称有原则有人格。
季长风对沃仕斐的笑并不在意,哪怕对方笑的很不合时宜:“我以为可以慢慢来。”
沃仕斐按住他的肩膀:“我看楼清对你未必无意,若真是喜欢,放下点身段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季长风拨掉他的手,鄙视道:“你也曾饱读诗书,为何用词能如此将就?”
沃仕斐还是笑:“当然不及你家夫人有学问。”
季长风摇头:“学问还是长存好。”
沃仕斐瞥了他一眼:“护短也得有个度。”
季长风但笑不语。
月光清淡,烛火深深,楼清在季长风屋内等他回来,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季长风进来见床上有个人,借着床头烛火将其打量,才知是楼清。
楼清长发散开,被他压在身下,身子侧着,半边脸被压住,季长风看了眼,知楼清嗜睡,若真睡着了,是很难叫得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