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大人就在门外,陈大人无须迎驾,审完此案,大人自会相见。”
一想到梁思凡就在门外,陈涛的心都抖了:“那此人是...”陈涛指着中年。
青年道:“大人途径东南县,想着陈大人新官上任,欲来拜访,却不想在牢房外碰见此人,行踪诡异,大人觉得有异,让属下缉拿,一问才知陈大人在审理盗窃案,猜想此人应与案情有关,故让属下带此人上堂拜见。”
陈涛摸向惊堂木,重重拍了下才感觉踏实:“你如实交代,因何在牢房外行踪诡异。”
那中年哼了声,不说话。
陈涛又道:“望你知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中年想再哼,沃仕斐却道:“石方,背后支持你的人都被抓了,你还坚持什么?没听见陈大人说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石方自青年押着中年上堂就已经苍白了脸色,今又听沃仕斐这话,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季长风啧了声:“就这胆,他是怎么看上你的?”
季长风这话是对石方说,视线却是落在中年上。
那中年见石方这样也变了脸色,本想开口,却听石方道:“大人,草民坦白,一切都是此人指使,草民对季寨主怀恨在心,故意栽赃报复。”
陈涛道:“就这样?”
石方冷汗淋淋,他还要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