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这一掺和,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成了对方的垫脚石。
想到此,肖宇鬓角溢出冷汗。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肖宇咽了咽口水,道:“那盗贼身份不明,却偏偏进了长风山寨,而季寨主说你在东城却无人证,敢问季寨主要如何解释?”
季长风将发言权完全交给了楼清,只调了下姿势,安静的跪着,让自己好受些。
楼清道:“肖公子此言差矣,楼清不才,只道一二,昨日李叔的狗叼了张叔的鸡进了黄叔的院子,请问肖公子,这鸡是黄嫂偷得吗?还是那狗是黄嫂指使的?”
肖宇道:“为何那盗贼别的地方不去,非要去长风山寨,还在长风山寨不见踪影?”
楼清笑道:“我也好奇,为何李叔的狗哪个院子不去非去黄叔的院子。”
肖宇道:“为何?”
楼清道:“恐怕得那狗才知。”
楼清以狗比喻盗贼,实在有够看不起后者。
肖宇暗暗变了脸色,思考着对策:“那季寨主如何解释盗贼在长风山寨消失不见?”
楼清看了眼季长风才道:“听闻你们进过长风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