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走了过去,跪坐在书案旁,伸出了手,庸医手指搭上他的手腕,脉搏沉稳有力,较之二十多日前,已是另一幅脉象。
“少夫人不想喝药?”
楼清道:“我每日嘴巴发苦,实在...”
庸医道:“那就不喝了。”
楼清没想到庸医这么**脆,他以为要磨一阵子的。
可刚高兴不久,又听见庸医道:“但是习武之事不可荒废,要每日坚持。”
“...”
云蛋蛋放下毛笔,爬到了楼清面前:“爹爹。”
楼清垂眸看他,声音温柔:“怎么了?”
云蛋蛋问:“爹爹是在想爹吗?”
“...”他哪个神情表示着他在想楼长风?
庸医听他们“父子”对话有趣,也笑道:“长风外出也有两日,少夫人想他也不奇怪。”
楼清一脸无奈:“我不曾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