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脱衣服。”
楼清红着脸,被一个小孩服侍他很羞愧。
楼清坐在浴桶内,云蛋蛋站上板凳,沾**毛巾帮楼清擦背。
“爹爹,你还好吗?”云蛋蛋不敢用力,楼清的肌肤嫩白,跟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滑的。
“我没事,蛋蛋。”大病初愈,楼清的声音充满无力。
云蛋蛋哦了声,认真的帮楼清擦背:“爹爹要快点好,不然爹会担心。”
楼清洗身体的手顿住,他很想问云蛋蛋,知不知道担心这词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爹还是亲的好,果断的没问。
等楼清沐浴完毕,披着外衫走出屏风时,季长风已不再房内,而那张充满汗味的床也已经换了**净的被褥。
房间燃着香,舒适的让楼清万分不解。
季长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侄子生日,所以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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