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弯身,将云蛋蛋抱了起来,云蛋蛋高兴,打赏似的在季长风脸上啵了一下。
季长风顿时乐的弯了眼眉。
云蛋蛋的小手揪着季长风的大胡子,不满的撅起嘴:“爹,它扎我。”
季长风又回赏了他一下,尽管云蛋蛋不乐意。
“儿子,想爹没?”
云蛋蛋想都不想:“想。”
季长风又想亲他一下,却听见云蛋蛋又抱怨道:“可是昶爷爷说你要二婚了,以后会不跟蛋蛋睡觉。”
季长风的额角滑下一道冷汗,不是说了,跟他儿子解释二婚这事交给他吗?
季长风只好岔开话题:“儿子你刚刚在画什么?”
云蛋蛋立刻眉飞色舞的道:“孵蛋的鸡,昶爷爷说,蛋蛋也是这样被生出来的。”
常昶,你为老不尊。
季长风想找他理论,却听到一声爆笑:“哈哈哈哈,蛋蛋,你昶爷爷教得好。”
季长风扭头,看见庸医跟常昶站在廊上,一个抖得跟筛子似的,另一个满面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