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枫怕他再踹几脚,赶忙过来架住他,“乔越,咱不打了,一会警察来了麻烦。”
乔越也没再发火,顺着他的动作到了酒吧外。
在酒吧角落里,一个人一直盯着乔越的身影一直到他们出去。
棱角分明的五官,身上的戾气被巧妙地隐藏起来,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优雅和从容。
他对面那个人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文爷,看上了?”
文曲看他一眼,“我要左边那个的资料。”
“哪有那么麻烦?”那人站起来给文曲把酒倒满,谄媚地说,“我直接把人送到您的房间不就行了?”说完挑了下眉,“您觉得?”
文曲把半杯酒灌进去,盯着对面的人,那人被他看得冒了一身冷汗,小心翼翼地问,“文爷?”
“把资料给我就行,别自作聪明。”文曲站起来把外套搭在胳膊上,“我走了。”
那人赶忙跟上来,“文爷,文爷,我找人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文曲快步向前走。
“那件事?”那人试探性地问道。
“我会考虑的。”那人知道再说下去文曲就该不耐烦了,识相地闭嘴不说话。
九月晚上这凉风一吹,俩人顿时精神了不少,乔越揉着自己的脑袋,“我以为他是打红了眼轮了我一酒瓶子,他居然说我抢他男朋友,有病。”
林梓枫开始大笑,“诶,我说,你哪像gay了?”
乔越瞥他一眼,林梓枫赶忙摆手,“不笑了,不笑了。”
两人站在路边等出租,林梓枫把乔越的头掰过来,乔越被他吓了一下,骂到,“去你的。”林梓枫把他头发拨开,看着泛红的那块头皮,用手指捅了一下,“疼吗?”
“呵呵。”乔越拍了一下他的手,“还能玩吗?”
“能能能。”林梓枫站好了,“起了个包,应该没什么大事,那个小娘炮能有多大劲啊?”
乔越一下就明白林梓枫说的小娘炮是刚才那个男的,一提起刚才的事就气,乔越捋捋自己的头发,“明天还要上课。”
“上课?”林梓枫不可思议地喊了出来,然后笑着说,“你明天要去上课?脑袋受伤了多么好的一个理由啊,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乔越白了他一眼,“我姐明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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