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夫人,您怎幺知道这骨肉分离的痛苦?我想我的嫱儿,想得心都痛了,您让我见见她吧!」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泪。
二夫人叹了口气,「当初说好签了卖身契她就与妳再无瓜葛,妳这三番两次的来拿钱我也给妳了,这回怎幺,我不给妳,妳要直接找昭君要了?」
「我是她娘啊!她娘都快饿死街头了,她能不管吗?反正她在府里也不必花费,孝敬孝敬娘亲也不为过呀!」云意也懒得装哭了,这孩儿奉养天经地义嘛!
「别说了,妳快走吧,不然我赶妳出去了!」昭君爬上大少爷的床,她才心痛死了,根本不想见到那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哪,早知您这样无情,我就是在平昌侯府跪个三天三夜也要等侯爷回来替我母女俩做主,哪儿能像现在连个人影儿都见不着哇,侯爷?我的嫱儿被抢走啦!?」云意开始夸张地哭喊,一下捶心肝,一下趴地板的。
平昌侯是原身的亲爹,这女人是亲娘?招君有些发愣。
「喂!妳还在这儿干嘛呢?」严儿有点生气,拍了她的肩一下,「是不是不走了啊?」
招君被她吓一大跳,没有再偷听,拉着严儿往外走,「嘘?走走走,衣服呢?」
「清竹等妳好久了,在大门迴廊那儿,快去,宾客都要入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