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就让你给当我教练，不过先说好，不许有过矩的肢体接触。”之前被占便宜的教训还记忆犹新。
“那是当然，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
这次见面还算愉快，莫恒之和洛晏约定每周三次练球，时间在下班之后。随后各自就分开了。
回去的时候他心情不错，找到了合适的教练，让他终于能有望学会这项喜欢很久的运动。而且人运动后身心会得到相应的放松，出了汗，洗了澡，看了碧绿的风景，宛若从内而外都被洗涤一遍，脚步都轻快起来。
这种轻快只持续到他家门口，他看到站在他家公寓门口，立于冷风中瑟瑟发抖的余温，现在正值秋末冬初，这是个人们乱穿衣的季节，有的人早早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而有的人却视骤降的温度为无物，照样穿着单薄的衣物出门抗冷风。余温就是这样的人。
“你都多大了，还这幺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莫恒之上下扫了下余温身上的衣服，一身单薄西服，上面连风衣都没穿，下面就更别说了。“要等我也不进去等，瞧你的脸都快冻青了。”
“没...没...事。”余温颤着牙，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莫恒之将余温拉进屋，让他直接进屋，“鞋先别换了，你先把空调打开，暖和暖和再说。”随后钻进厨房接热水。
等他端着水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余温已经脱了外衣钻进他的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个蝉宝宝，只露出半个脸。
“知道冷还穿这幺少，不该说你傻还是任性。”莫恒之将热水递给他，他困难地从被子中深处个手来，手臂还留在被窝里，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莫恒之看他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只有一只手和头露在外面，脑袋悬空着喝水，找了个大靠枕给他垫在脑袋下面，“你小心点，别把水滴到我床上。”
余温几下就把水喝光了，水不是很热，看他在外面该是站了不少时候，必定是又冷又渴。
看余温喝完水，将头枕在靠枕上，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莫恒之的心也沉静了下来。他看了看余温眼下的黑青，知道这几天一定是在忙案子没有休息，就拿过余温手中的杯子，静静地关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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