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叔,我想……和程青哥哥道别。]
[先前接了生意,今日非走不可。]
[姐姐,让程无带我们和程青道别就是。]
[……也好。]
[小子,我们走了,嘿嘿,别担心,短期内我们不会再入中原,这次是去南疆,官府的人,我知道怎么应付。]
[程无哥哥,非常感谢这段时间的关照,请替我们和程青哥哥说声再见……后会有期,希望你们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我说,姐姐,还会再见面的,不用这样也哭吧?]
[要你管……]
少女的笑,少女的哭,无不透着真挚;倾情一直不言,兄弟俩也未说话,心中千千万万的喜悲,无从说起,这般离去。
回忆随着人们离去的背影渐渐远了,眼前微微发黑,身子太沉,站不稳,便坐下了。
背后木门,阻止不了他,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
但他默然而坐,一动不动,唯有风吹过,吹散了发。
多少日夜,这般一人独坐,看日出日落,风雨飘摇,不知悲喜,无拘无束,只为寻亲问理,然后,哪里来,哪里去。
随心,随意,并不执着。
何时起,换了如此随性洒脱,怀抱那人淡香轻笑,成了执着。
“呃嗯……”
“针除,药效冲撞,心法!快依心法……”
“……”
“你……”
“……”
门内呻吟戛然而止,身子倏忽紧绷,心口高悬,细细聆听,依旧默然无声,何解?!痛呼怎似此时毫无声息来得可怖?!顾不得满身伤口撕扯,身子猛然而转,掌已触门,气聚丹田,脸上潮红散尽,独留苍白。
“……无碍。”
低低地,轻轻地,却又那般认真,那般用心。
说与,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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