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被两个儿子气的捂胸口,想想他那些封侯封公的老友,家里的子嗣哪一个不是为了继承爵位争得头破血流,他家两个倒好,一个都不想要,人家羡慕他家兄弟两和和睦睦,兄友弟恭,可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啊。
“你们啊——”他长长叹了口气,“淳郡王这次回来接管禁卫军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京城里只怕要有大动作了,为父不要求你们有多大作为,记住,我们这安国公府,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保皇党,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皇家,说句大不敬的,万一。。。。。。你们就算是豁出了性命,也要保护他们,别跟着那群老家伙玩那些花花肠子,没什么用处,做好你们的事,跟家人讲讲,最近没什么事就别出门了,安全最重要。”
“是,爹。”两兄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
夜霄宫。
“殿下,今晚宴会您要参加吗?”米苏隔着帘子问道。
谢润育咳了两声,勉勉强强的支起身子,“你跟父亲说声吧,我这身子不争气,就不去了,从小库房里拿瓶伤药,太医院特制的那种,算作给堂弟的礼物吧,咳咳。你下去吧。”
“是,殿下。”
常宁宫。
赵怀瑾放下手里的茶杯,“皇长孙殿下病重的消息散出去了吗?”
“是的,坊间已经传遍。”暗二回复道。
“今夜过后,传言也该变成真实的了。”谢穆清和赵怀瑾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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