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谢穆清一拍案板,“董副将好生威风,竟然敢在孤面前动手,**嘛,是不是还想当着孤的面杀人灭口啊!来人,把董副将绑起来,反了天了你!”谢穆清发怒了。“林妈妈,你接着说。”
老鸨眼里布满了惊恐:“昨夜,董副将带着一群人来春风阁,叫了不少姑娘陪酒,我林妈妈不是那种只知道挣钱的人,我从来不会强逼人卖身,所以春风阁的姑娘不强制卖身,但董副将手底下的人对我家姑娘们动手动脚,姑娘们也说了自己卖艺不卖身,但董副将和他的人不听,还说什么当了裱子还立牌坊之类的话,民妇便好生出言解释了一番,董副将便说让民妇免了他的酒钱,民妇不肯,他便带着他的人开始闹事,砸了不少东西,姑娘们都被吓坏了。”
谢穆清挑眉看着被压在地上犹自挣扎不休面目狰狞的董副将:“董副将,你有何话说?”
董副将满脸的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请殿下明察,事实并不是如此,小臣带着新兵弟兄们出去开开眼界,谁知道被林妈妈坑钱,林妈妈还带着春风阁的护院打了小臣手底下的兵,小臣气不过,才动手的。不信您可以问问那些兵将。”
“董副将,护院打伤你手底下的兵?”赵沐恩不屑的轻嗤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在开玩笑,就算是新兵,也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再说了,那些个兵也是经过训练的,倒是春风阁的护院,我可是听说春风阁的副将昨晚都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呢,现在还在医馆躺着。”
谢穆清摆摆手,“把那群兵,和昨晚在春风阁的叫进来,对峙对峙,看看谁说的准,还有那些个老鸨,都给孤叫进来。”
一把人唤进来,谢穆清就后悔了,他哪里知道人竟有这么多,都各说各的,搅得他脑子都混了,他还听到了什么,当兵的去园子不给钱,赊账!他这个做太子的倒是不知道城外军营的兵这么爱玩!
“够了!都给孤闭嘴!”谢穆清怒了,“孤都听到了些什么,赊账,耍赖,你们还真是能**啊,朝廷每年花六十万两白银作为军饷不是让你们花天酒地的,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酒囊饭袋!嘉和需要你们这群人保护吗,百姓需要你们保护吗?在妓/院里玩得很开心啊,乐不思蜀了对吧,赵沐恩!”
“臣在。”
“今日这群新兵,全部划到你手底下,回去,一人五十大板,给孤狠狠地打,记住这个教训,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既然来当兵了,就别窝窝囊囊的,孤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训出点兵该有的样子,懒懒散散,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臣遵旨。”
“殿下,他们是小臣的兵!”董副将不甘心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