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孤都伤成这样了他还在孤身上摸来摸去的耍流氓,什么意思啊!”谢穆清啰哩啰嗦的抱怨着。
“。。。。。。殿下,赵公子只是想看看您伤的怎么样了,您的衣服是奴才脱的。。。。。。”金宝犹豫再三还是讲了出来。
“。。。。。。”谢穆清的表情顿时如便秘了一般难看。“睡觉睡觉!”
他一把拎起被子把自己蒙住,在心里默默的流泪:孤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殿下,睡觉别蒙头,对身子骨不好,奴才退下了。”金宝在谢穆清扔出枕头的那一刹那瞬间退出了营帐,枕头落地的沉闷声响让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开玩笑,大内定制的瓷枕呢,真砸身上还不疼死!
谢穆清:刁奴!刁奴!!!
伴着疼痛睡着,一夜噩梦,谢穆清带着大大的黑眼圈拖沓着步子,来到了大将军的营帐。
“殿下昨晚没睡好?”淳郡王明知故问。
“。。。。。。”谢穆清表示自己不想说话,这很明显好嘛,而且这个大皇兄面善心狠,万一说错啥了又是一顿打。
淳郡王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行了,别气了,伤处好点没,那可是边境交上来的上好伤药,疗效可快了。”
不提还好,一提谢穆清就满腹的牢骚,那种一撒上去就火烧火燎的疼,热辣辣的燃烧着,那种痛苦,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简直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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