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睡不着的他开始翻话本,希望借助里边儿的内容来激发自己的想法,聪明人果然不一样,连翻翻书都能找到好方法,不一会儿,赵怀瑾心里就有了主意。
为什么必须是我主动表心意,为什么不能等着阿清来吗?赵怀瑾冲着端端正正的摆在他桌上的憨态可掬的小泥人儿狡黠的一笑,随后熄了灯,带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满怀希望,他睡着了,明天还要进宫呢,不早点睡怎么有精神见阿清呢,赵怀瑾如是想到。
寅时未到,赵翕就被一阵阵的敲门声吵醒了,他不耐烦的打开门想看看是谁这么不礼貌吵醒了他,一开门,就看见自家儿子衣冠整整的微笑的看着他,他瞬间惊吓了一下,身为父亲的他深知儿子的秉性,这孩子不到卯时时不起,今天连寅时都未到,还打扮的如此郑重,脑子还算清醒的他怎么想都想不通,今儿个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起个大早还穿成这样是怎么个意思!
他还没想明白呢,只见儿子递上来一叠厚厚的朝服,“父亲,一会儿就是寅时了,您身为丞相,当率领百官等候皇上,请洗漱更换朝服,儿子在厅中等您一道用早餐。”
这回赵相真的是懵了,四十来岁的中年学士第一次听到儿子这么说话,能不震惊吗!他飘飘然的在仆从的服侍下洗漱更衣,又飘飘然的荡进膳厅,发现赵怀瑾正襟危坐,恪守礼节,赵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的是奇了怪了,俗语有云:物有反常即为妖。赵怀瑾今天明显的不正常表现让赵相起了疑心。
他边吃饭边观察着他儿子,除了起的早了点,穿的好了点,说话怪了点,其他好像还真没什么不一样的。当他走进中堂时看见桌上摆的小匣子时,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小子今天要进宫当伴读了!赵相一想到这事就是又忧又喜,喜的是宫里的经史典籍都是少有的藏书,他也就看了没几本,儿子进宫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忧的是他还没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夫人!赵相深深的叹息一声,儿子就是孽债啊!
“父亲,已经五更四点了,我们可以进宫了。”赵怀瑾压抑着激动的心,一派淡然的对赵相说道,仿佛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跟我一起去?”赵相试探性的问道,赵怀瑾给了他一个你这不是废话吗的表情后,揣上盒子,率先走出中堂。要去上朝的人到底是谁啊!赵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牙,他错了,哪里有变,还是那个不讨喜的小恶魔!
赵怀瑾可不知道他爹在想什么,他坐在暂时只有他一个人的马车上,摸着藏在宽袖里的匣子,笑了。
他的行李里边放了小泥人谢穆清,他决定缓缓行之,他还不能确定他的阿清心里有没有他,尽管现在阿清对他也是不一般的,但那是对玩伴的感情还是对恋人的感情,还尚不得知,离他成婚也还有两年的时间为何不牢牢的守在他身边,顺带,也牢牢的抓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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