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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张琰又在通安王宫内,他好像很疲惫的样子,紧紧搂着慕容炎靠着他。
烛光摇曳,两人安静地坐着,慕容炎感觉到他今天情绪不太对,便问,“怎么了?是不是来回奔波累了?”
张琰摇摇头,粗硬的发在慕容炎颈间弄得他痒痒,他告诉慕容炎,“周竟死了。”
慕容炎手一顿,呆愣了小一会儿,最后手无力地垂下,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发不出声音,最后无力地一声叹息。房间内,两人久久地沉默。
慕容炎抱着张琰,道,“他还这么年轻,就这样死了,怪可惜。”
“他就在我面前自裁,我明明很不喜他的,为什么心里还会难受呢?”张琰道。
“我记得当初刚认识他时,年轻跋扈,一个翩翩少年郎,还那么年轻啊。”慕容炎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气氛,突然,张琰搂紧慕容炎,道,“炎炎,你打算怎么办?”
“先这么着吧,在王宫这些日子我听说了一件事。”慕容炎突然想到听到的传闻,对张琰说,“传说周信手中的蓝玉璧是一统的信物,到处都在争夺,姝人救周竟我估计就是为了它。”
“没听说过。”张琰摇头,慕容炎提醒他,道,“你最近还是别总往通安跑了,这边我在这不会有事,近日你多注意中原那边,周竟去世的消息一传出去,估计会有不少诸侯来找你茬,虽然你不与他们冲突,但是周竟是在你这死的,这蓝玉璧传得沸沸扬扬,他们肯定会以为是你拿了,你要多多注意。”
张琰慎重点头,严肃脸,这个蓝玉璧什么东西,他竟从未听闻。
“那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他看着慕容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