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娘娘果然深谙育人之道,这与学习无关的东西都不该出现在太子的面前。”
珍妃本来想给杨念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这小子在极北历练了一阵倒圆滑了不少,也知道恭维自己了,马上笑了一笑,“说的是呢,我一向对我儿严厉的很。”
杨念点了点头,也笑,“那娘娘也请吧。”
“什么?”珍妃没反应过来,“我来陪昊儿读书的啊。”
“这里,”杨念指了指自己,“与学习有关的人只有我和太子殿下。”
珍妃这才明白,这小子哪只是变得圆滑,反倒更加奸诈了,圆目一瞪,看杨念仍没有改变心意,挥了一下衣袖,“得了,本宫反倒碍了太子上进了,都跟我走,一个也别留。”
“诶?”杨念又看了眼刚刚那个小宫女,“留个人支使吧。”
要是只有他俩,这以后太子有个磕着碰着,他可说不清。
珍妃瞧了一眼那宫女,“那你留这吧,务必给我伺候好了。”她后几个字尤其用力,恨不得就这样把杨念的骨头嚼碎了。
李昊看母妃要走,先装了一下正经,拱手恭送,等珍妃又心疼又欣慰地感叹了几句他长大了,走得远了之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他一蹦就到了椅子上,一只脚踩着扶手上,痞里痞气的说,“太傅,今儿你打算教我什么,捉蛐蛐儿还是掏蜂窝啊。”
“捉蛐蛐儿是公鸡要做的事,掏蜂窝是狗熊**的勾当,”杨念瞧着他,想着到底是谁把太子教的跟个市井小流氓似的,“太子是公鸡呢,还是狗熊呢?”
“你!”这孩子不够高,只有站在椅子上才能俯瞰杨念,“你竟然侮辱本殿下,你就不怕本殿下告诉父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