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嫌弃地瞧了她一眼,“真是让感情蒙了心智了你。”
杨小雨只痴痴的笑,也不答话。
“昨日上朝,工部有章奏,说是黄河改道,要大修水利,一劳永逸。”李晟为杨念斟好酒。
“户部空虚,哪里拿得出银子来。”江若枫在一旁接到。
杨念端起酒杯,他近日忙着书院的是,没有上朝,“那陛下怎么说?”
“皇兄被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只来了句退朝。”
“这是个扳倒户部的机会啊,如果你能找到筹钱的方法,皇上一定会重用你。”
“户部尚书都想不出来筹钱的方法,我又怎么能想得出来。”李晟无奈道。
“说道这个,有个人一定有办法弄到钱。”杨念笑了一笑。
江若枫心领神会,道,“不知道我和杨公子是不是想到一起去了?”
“正是司止,说起来,他为何辞官隐退了?”杨念问。
“这个真是说来话长,去年,我同司止一同去乐馆听曲,乐馆来了一名出自江北的歌伎,同司止一见钟情。两人相处不过两月,可感情颇深,可正当司止力排众议决定为这伎子赎身,并要娶她作正妻的时候,这伎子偏偏得了不治之症,香消玉殒了。司止以夫妻之礼待她,她死后,带她的尸身去了江北,决意辞官为她守孝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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