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轻友。”杨念总结,随后把瓜子皮收拾好,端着自己的那碗瓜子仁就往李晟的屋里走。
“人家凌心都能下地了,你瞅瞅你,不争气。”杨念把小碗放到李晟的床边,其实李晟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杨念迟迟不让他动而已,“尝尝,在城里就是好,还能淘到这东西,这一小碗,磕的我嘴都麻了。”
“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李晟笑他不管什么情况都能这么不正经,“可能明天梁兵就攻进城里来,把你和你的瓜子仁一起抢了过去。”
“被俘到梁国也挺好啊,他们那里那么冷,一年四季都能吃冰糖葫芦。”
“到时候把你变成冰糖葫芦,串起来让人吃了。”李晟吓唬他。
“那叶远什么来头,能把先锋营坑得这么惨?”
“他家是梁国的外戚,他本人仅有匹夫之勇,没什么军事谋略,胜在经验丰富,再加上地位非比寻常,才能得到重用。”李晟想到一个好例子,“就像荣国公一家,不管子弟是什么草包,都能混个四品都统。”
“啊!我说我怎么觉得那个人眼熟,”杨念突然想起来,“我在康晴姐姐的营里看到的人是不是荣国公的外孙?”
“那估计是的,康姨一直很瞧不起他的少爷脾气,总想把他换出去,不过他和那些贵族后裔不一样,是有些真本事的。”
“啧,”杨念咂咂嘴,“我觉着康姐姐可不见得是瞧不起他。”
“嗯?”
“不说这个,那叶远既然是个草包,咱们怎么会伤亡这么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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