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杨念追问,“那他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交给爹的?”
“只有他一人啊,他也没拿着东西,他只是一个劲要找老爷,但我看他神志不清的样子,便给了他指了京州府的路,让他去那里找人。”
“你知不知道那老者就是前些日子死的那个老太监?”杨念问。
杨友向后一撤,惊到了,“哦呦,这我可是不知道啊,我难道耽误了一条人命?”
“杨念,你不要说下去了,”杨邵制止住杨念,又安慰杨友道,“人各有命,又不是因为你他才会这样,下去吧。”
“这样是不是就没事了?”杨友走了之后,杨邵问杨念。
杨念点点头,“本来就是要送到大理寺的案子,说和咱家有点关系,我才紧张,毕竟一条人命。”
“这就好,我想着和皇上请命把你调到翰林院去,不要再和这些案子有什么关系才好。”杨邵指指桌上的东西,“帮爹拿进书房。”
“爹!我想起我把荷包落在了府里,我去取了就回。”
杨邵看着杨念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沉思了一会儿,又把纸重新铺开,提笔,“承云吾友,……”
杨念从后门进了京州府,特意留意了一下府尹的房门紧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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