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的这些人肯定不知道太后的生辰和杨念的生辰是同一天,杨念自己也习惯了被人遗忘的感觉,只把这句句祝福都当是给自己的。
杨府里藏着幅画,是杨邵画的,两小儿戏耍的模样,小个的被大个的背着,绕着院子胡闹,题下的日子是杨念五岁生日的时候。
杨念有天整理书房偶然瞧见这画便问杨凤儿这画中人都是谁,杨凤儿笑着告诉他,当年姑母还只是贵妃,杨念的生日也算是府里的大事。那时候每年李晟都得参加完宫里的宴会之后再被偷偷送到杨府,不然杨念就要大喊大闹。
而李晟来了,杨念也不做什么,就是叫李晟背着他满院子溜达,说是这样能看得高些。
本来杨邵是不许的,可李晟先说寿星最大,因此总是任着杨念胡闹。
杨凤儿一提起这件窘事总笑的前仰后合。
杨念抬起头,看本该皇后坐的位置上坐着肚子微隆的珍妃,一脸娇羞的婉拒着皇上夹过去的珍馐,心中怅然。
皇上重孝,太后的生辰算是宴会里级别很高的了,大半数有品级的京官都会来参加。杨念有了功名,不能再坐皇亲的位置了,和李晟隔得就很远了。
他看着和李晟和几位武官推杯交盏,心里发慌,这是一个多么合适赐婚的场合啊。
“咱们三个看来这些日子是要绑在一起了。”司止举起杯,一饮而尽。
今年中了一甲的三位举子被安排在文官的末尾,离上位者远,离酒倒是很近。
江若枫笑,“只有咱们三个是要即可上任的,其他的进士倒可以回去乡里威风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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