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哭的肝肠寸断,听到对方安慰的话,方才有勇气指着温清澜道:“他……他欲对我不轨,见我不从反抗,便将我推下水想要杀了我,我一时害怕便掉下去了。”
“什么?”青年一听,立刻拔剑怒指温清澜道:“你这个道貌盎然的混蛋,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萧先生,求你为我师妹主持公道!”
说完,青年便直愣愣地朝萧景半跪,满脸怒容道。
少女这话一说,周围顿时也议论纷纷,毕竟此时虽民风开放,但女孩子还是比较注重名节,更不可能用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便都看向了萧景,看他要怎么说。
萧景:“……”
他坚信师尊的品味没有这么差,用强是什么鬼,用强不成就推下河这也太可笑了,他这么貌美温顺,任由师尊捏扁搓圆,师尊都对他爱答不理,难道这女人长的比自己还漂亮吗?
温清澜:“……”
已经懒得再搭理这些闹剧,直接轮椅一转回去休息。
萧景见师尊有些恼了,连忙跟上去,留下一群等着看好戏和求正义的人一脸懵逼呆在原处。
事件中心的两个人都走了,那哪还能唱下去这出戏,少女也万万没料到这种结局,顿时泪眼汪汪地僵立原处,环顾四周。
哭是哭不出来了,萧景又不看,少女擦了擦眼泪,委委屈屈地走了,剩下师兄追在她**后面,其他人见事件中心的人都走了,也都纷纷散开。
隐在暗处的蔺白见这个大杀招居然这样草草收场,不由跺脚暗恨,口中道:“你不是说这种办法最有用吗?”
“谁知道萧先生会是这个态度啊,要我说小白,你不如收手吧,以我看萧先生对他夫人感情深着呢,你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不可能!”蔺白怒道:“我一定会赶走他。”说完也甩袖离开了。
“夫人,小人早就说了您得留个心,看吧,小人一会不再,您就被陷害了吧。”正想出门掳袖子助站的阿吕,一看见温清澜就立刻念叨了起来。
哪料温清澜却看也不看阿吕,直接越过对方进了屋。
萧景见状,心中立刻大叫不好,他警告地瞪了阿吕一眼,‘彭’地关上了房门,阿吕顿时被摔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去院子里呆着了。
房间中,萧景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跟在温清澜后面,老老实实地伺候温清澜洗漱,扶着身体不利索的师尊上床休息。
温清澜却是一副沉默的表情,任由萧景服侍,最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萧景哪敢去休息,只敢跪在床边低着头,一副任由责罚的模样,可温清澜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萧景顿时委屈极了,他哪知道会有人做这么弱智的事情骚扰师尊,弄的师尊烦不胜烦。
更何况那个女人还去勾引师尊,当着师尊的面宽衣解带真不要脸!
他还没这么勾引过师尊呢,他就对师尊笑了笑,师尊就劈头盖脸地训斥他,害的他都不敢再做其他动作。
不过想到这两天师尊因为自己跟其他人怼,萧景心里又美滋滋的。
他这边胡思乱想,那边温清澜就听着耳边嘀嘀嘀系统提示音,黑化度甜蜜度亲密度不停地升升降降,搞得温清澜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