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生尤金似乎被你囚禁了起来。”凯尔盯着苏文夜,如同海水般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不信任。
“我很抱歉没有把这件事情完整的告诉你,我的凯尔哥哥。”苏文夜优雅的取过手帕擦拭着嘴唇,“你之前中的毒正是你那位‘可靠’的医生偷偷注射进你的体内的,我认为他有再度加害于你的嫌疑,所以不得不把他囚禁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凯尔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并同时对苏文夜的做法表示夸赞,“你做得很对。”
然而事情的真相远不止如此,如果不见到尤金本人的话,苏文夜的这套说辞无法使凯尔信服。抱着这样的想法,凯尔打算趁着苏文夜睡熟后再偷偷潜入囚室。
凯尔轻轻的拨开她的手,将她别在腰间的小巧□□拿了下来。他们离的很近,苏文夜轻微的呼吸声让凯尔的脸感觉到一阵不适,她和他真像啊。
凯尔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是谁?但此刻紧张的状况以及容不得他思考这么多,直觉中对苏文夜的不信任迫使他必须查明真相。
凯尔的脚步很轻,从茶水间的角度看过去,那两个如黑塔般的士兵依然尽职尽责的站在囚室门前。
如果自己一击得手,另一名士兵必然会有反应。如果招来更多的人后果将不堪设想,凯尔在脑内模拟了一遍当年从某人那里学得的近身搏击术,定了定心神将□□对准了其中一人。
‘他如果用了这样的动作,那你可以轻松的四两拨千斤把他打倒。’凯尔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另一名看上去令人恐惧的士兵放倒,脑海中又出现了某个异常熟悉的声音。
身体的记忆总是最深刻的,凯尔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囚室的门。
阴暗的囚室之内,身着白色囚服的男人倚靠着墙壁正在休息,他的脸上和身上都带有未**的血迹,像是不久前才被鞭笞过,而另一个少年缩成一团躺在男人的身旁,少年的眉毛紧皱着,似乎连梦中也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囚室。
这两人正是尤金和贺修捷,凯尔尽量压抑住自己愤怒的心情,他走上前去轻轻拍着尤金的脸试图唤醒他。
“凯……”尤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凯尔的手捂住了,他低声说道:“小声点。”
一旁的贺修捷显然也意识到有人进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是凯尔,见识了恐怖刑罚的少年几乎是立马扑入了凯尔怀中低声啜泣着:“凯尔叔叔……”
凯尔爱怜的抚摸着他柔软的栗色头发,隐约预料到了贺永望的命运。恐怕早已丧生于莱斯利的手中了吧。
然而他现在是那样的无能,唯一能做的只是低声安慰着少年,试图让他好过一些。
“尤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金垂丧着脸,脸上的伤口让他连说话都是一抽一抽的疼痛:“我们被苏文夜关了起来,恐怕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了。”
凯尔被他们的话搞得很是糊涂:“文夜告诉我是你在药剂中下毒的,我甚至不知道该相信你们谁的话。”
尤金全身一震,要不是身处囚室,他恨不得咆哮起来:“凯尔你是被那个女人蛊惑了心神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哪怕一句话?!”
凯尔将还在哭泣的贺修捷放开,冷笑着:“我如果不相信你为什么还要来救你?”
尤金苦笑着说道:“那个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现在十分怀疑苏文轩的死也跟她脱不了**系。”
“等等,”凯尔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谁的死跟文夜脱不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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